他興沖沖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寶寶,看看為夫都給你買了些什么好東西。”
一堆東西被他放在桌面上,大大小小全都是。
紀長安從內室出來,腳下跟著黑玉赫的蛇身。
她早從黑玉赫的蛇身得知,今日他都給她買了些什么。
紀長安沒好氣道:
“聞炎峰讓你買你就買,你沒看出來他就是在利用你接近青衣?”
黑玉赫上前,一把抱住他的乖寶,將寶寶舉起來,放在桌面上。
上面的一堆禮物被他這動作,擠的往下直掉。
黑玉赫雙手撐在桌沿邊,“知道。”
“但他推薦的都還不錯,寶寶肯定會喜歡。”
所以他就買了。
紀長安抬起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黑玉赫的眉心,
“傻不傻啊?”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將她抵抗的手反鎖到她的背后。
低頭來輕啄她的唇。
紀長安被迫仰著頭,坐在一堆沒拆的禮物中,被吻的氣息紊亂。
“夫君......聞炎峰還在家里。”
她要去會會,然后把他趕出去。
免得他又借口見青衣。
但是黑玉赫好不容易回來,他的蛇身纏住她的腳踝,將她雙膝拉開。
“明天再料理他,夫君想在這里玩寶寶。”
“迫不及待。”
“寶寶哪兒也不準去。”
夜太短,明日天不亮又要去點卯。
今日回來的本來就晚了些。
黑玉赫想她想的厲害。
桌子上的東西被掃落,房門也被黑玉赫一揮手,緊緊閉上。
紀長安抗拒著他,她被纏得厲害,雙腳根本動不了,只能扭頭不讓他親,
“不,這里不行。”
這里太夸張了,哪里有人能在桌子上,干這些勾當的?
黑玉赫卻是孟浪的厲害,他翻出今日給夫人新買的口脂,用指尖沾上一些。
紀長安偏頭不讓他弄。
他就掐著寶寶嬌弱的脖子,將她的臉掰過來,將紅色的口脂擦在寶寶的唇上。
“好看。”
黑玉赫低頭,一點點舔掉那些口脂,沒給乖寶留下半點。
他的唇角都是暈染的口脂,在她耳際一遍遍喚著她,
“乖寶,寶寶,夫人,娘子......”
他胡亂的喊,說些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能羞恥死人的下流糙話。
手指把內丹推得更深一些。
紀長安又是心悸,又是心慌。
她的蛇君在這種事上,總是能無師自通的展現出他最放蕩的一面。
有時候紀長安在想,那些兵馬司衛,和黑玉赫手底下的那些蛇。
知道他是這樣的一個人嗎?
他們知不知道,其實黑玉赫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一條沒有下限的,只顧著沉淪在享樂中的蛇。
他甚至考上了狀元,達到了目的后,連書都不看了。
紀長安被推倒在桌面上時,抓住最后一絲清明的意識。
心道壞了。
聞炎峰這個狗東西,好像抓住了她的軟肋。
他知道只要黑玉赫在家里,她就出不了房門。
所有伺候她的丫頭,也再無事可干。
這時候,丫頭們管不住,紀長安也沒時間去管。
可不就給了聞炎峰可乘之機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