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一個跟青樓妓子一般,自薦枕席,不要臉皮的臟女人做什么?”
“我是什么很賤的男人嗎?”
也只有聞夜松這種男人,才什么女人都不挑。
碰過雙青曼那種又臟又丑又臭的女人后,還妄想九州蛇君夫人。
這些人當真是不明白,人跟人之間的距離,是有云泥之別的嗎?
莊夢凡的自尊被踐踏在塵埃里。
她又走不到黑玉赫的懷里。
只能跌坐在地上,狼狽的流著淚。
莊夢凡這才知道,他不看她,并不是心動了不敢看。
而是怕被污濁了雙目。
一股奇異的香氣襲來。
房間的門被打開。
幾個粗壯的婆子沖了進來。
莊夢凡一臉蒼白,臉上掛著淚回頭,
“滾出去!”
她坐在地上,急忙去撿自己的衣服。
一個婆子眼明手快,很快將莊夢凡的衣服抱走。
另一個婆子壓住莊夢凡的手腳,往她的嘴里灌藥。
“是什么?”
“啊,放開本......郡主......”
她的喉嚨被掐住。
給她灌藥的婆子,很顯然是個懂這事兒的。
她從宮里出來,侍奉在十五皇子妃的身邊。
給人灌藥灌的輕車熟路。
就見那婆子的手順著莊夢凡的脖子一順溜。
被灌入莊夢凡嘴里的藥,就被莊夢凡吞了下去。
很快,莊夢凡的臉色就變得通紅,那種烈性藥在她的身體里極速起了反應。
幾個粗壯的婆子們,再看向坐在桌子邊的黑玉赫。
黑玉赫依舊閉著眼睛,沉聲對那幾個婆子說,
“你們沖進來的時候也看到了,我一眼都沒看過她,我家夫人若是為此找我麻煩,你們得出來為我作證。”
幾個婆子面面相覷,似乎被黑玉赫這反應弄得手足無措。
她們還沒有見過,面對這種情況,竟然還能如此一本正經,只顧著維護自己貞潔的男人。
婆子們到底也是見慣了世面的。
盡管沒見過黑玉赫這一款的,但依舊還是向黑玉赫蹲身行禮,應了一聲“是”。
地上的莊夢凡扭著自己的身體。
她很快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這時候,聞夜松被扒光了,送了進來。
黑玉赫也閉著眼睛,和婆子們一起退場。
聞夜松也被灌了藥,雙眼迷離,一進屋子,就撲到了莊夢凡的身上。
黑玉赫幾人從酒樓的房中下去的時候。
正好聽見轉角處有人爭執。
聞炎峰正冷著一張臉,看著面前泫然欲泣的雙青曼。
雙青曼的背后是一間包廂,房中燃著迷情香。
“大郎,這么多年我也是被迫的啊,你為什么就不肯原諒我?”
聞炎峰根本就不進那間房。
他出門與街上的幾個衙役說點雜事,再上來,就遇到了雙青曼。
雙青曼想要拉聞炎峰進包廂好生聊聊。
但聞炎峰就是不同意。
要聊就在房門口聊。
不聊他就走。
見雙青曼反反復復,就是在訴說自己的苦衷。
聞炎峰厲聲說,“當年你求我,說好了只要救你,跟著我們一起來帝都城就行。”
“你卻趁我忙碌,到處以我過了門的妻子自居。”
“你自己且說一說,我們之間有什么可聊的?”
“謊話說多了,便是連你自己都以為,同我有些什么關系了嗎?”
真要嚴格說起來。
他與雙青曼之間的對話,可有一百句?
當年就是那么事兒趕著事兒,湊到一起。
真正要論起來。
雙青曼和聞炎峰其實一點兒都不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