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膝上的紀長安翻了個身,雙手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腰腹上。
她還沉浸在莊云翔的陰險下作里,哼唧著,
“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黑玉赫寵溺的柔聲道:“嗯。”
“還好為夫不是男人。”
紀長安的臉一直拱,嬌氣的怨道: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的手指不是好東西,總是折磨她。
說完,紀長安抬起手,把黑玉赫撩她裙擺的手捉住,搭在她的肩上。
讓他規規矩矩的,好好兒的抱著她。
不許動手動腳不規矩。
黑玉赫的身子往后仰,雙臂抱著腰腹上的寶貝,躺在行駛中的馬車長榻上。
“養了這么久,今晚再試試好不好?”
他歪頭,看著伏在他腰上的妻,用著極低的聲音哄著她,
“要是還疼,為夫就及時停下來。”
這種事與以前那種耳鬢廝磨不同。
總要先同她商量。
否則她不同意,就沒法兒放松。
到時候她會很危險。
紀長安想了會兒,將下巴尖壓在他的封腰上,目光與歪著頭的黑玉赫對視。
他倒是規矩的很,雙臂繞著她的肩,規規矩矩的抱著她沒有動。
但紀長安卻比什么時候,都要來的羞澀。
她的臉很熱,手指尖摳著他錦服上的暗紋,迎著他充滿了欲念的眼,嘟囔著,
“這種事你跟我商量做什么?”
就,讓她怎么回嘛?
說可以呀,那今天晚上就來吧?!!!
這對于女兒家來說,是不是太奔放了一些?
那說不行?
說不行,黑玉赫就真的會放過她嗎?
哪回她不是很用力的拒絕了他?
但是他總是會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
“別怕,別緊張。”
黑玉赫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妻子的眉眼,
“為夫又將神力削弱了幾分,這回不會再像成親那晚上一般了。”
他可是看過《春宮圖》的蛇。
絕不會如上回那般亂來。
這一次黑玉赫準備的非常充分。
紀長安紅著臉,將目光下垂,把發燙的臉頰埋入他的腰封上。
一聲不吭。
以往她定然會抗拒他的嘗試。
畢竟,夫君的那個真的有點兒恐怖。
她太嬌弱,根本承不住。
但是自從知道她的重生與他有關之后。
紀長安就想試試。
她想與夫君長相廝守,想縱容夫君在她這里胡作非為。
她想生個屬于她與夫君的孩兒,與她血脈相依。
她會對他們的孩兒很好很好。
就算傾盡一切,都不必擔心會親手養大一個白眼狼。
哪怕最后真的養出一個小白眼狼出來,也自有她的夫君出來收拾殘局。
真的好想試試。
馬車停下,紀家的大門打開,兩個小門童早將紀家門口的大雪,掃了個干干凈凈。
黑玉赫拿出一件蛇皮做的大氅,將懷里的寶寶裹的嚴嚴實實。
他抱著她從馬車上下來。
就直奔了他們的院子。
時值暮雪,滿室香氣氤氳。
紅燭高燃,晧腕凝脂,若山風穿谷,搖動林稍,落雪紛飛,墜于發間肩側,又被暖膚融去。
深冬已過,蛇君終得所愿。
滿城花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