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和她分開了好多年,今天終于得以相見了一般。
紀長安偏頭,臉有點兒紅,躲開了他的纏吻,
“你不是一直都在我的身上?”
真的,她的蛇君越來越纏人了。
黑玉赫也不介意她的拒絕,微涼的薄唇吮著她的側臉,一路親到她的耳垂。
“那怎么能一樣?”
他的蛇身大多時候,都只是纏在她的身上小憩。
因為她一出門,他就什么都對她做不了。
即便在她的衣裳里頭,偷偷的擦她,都會被她掐住七寸暗中威脅,不準它亂來。
所以蛇身纏在寶寶身上,最大的作用,是為她擋濁氣,用它的神力蘊養她的身子。
只有在人身出現的時候,才能對她親親,做些更讓他愉悅的事。
黑玉赫含著她的耳垂,求她,
“寶寶,早點兒回去好不好?”
“我今天能夠提前遛走,昨天都沒有過癮。”
“陪那個女人看戲,不如回家玩你夫君。”
紀長安掐了一把他的腰,紅著臉說,
“今天晚上不行,我還不舒服著。”
“再說了,你不是抓了雙青曼,你也不審審她?”
“做點正事吧。”
她哄著他,雙手抱住他勁瘦的腰。
見男人俊美的臉上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神色,紀長安不由想笑。
“被寶寶玩,就是為夫唯一的正事。”
她不會明白,當一條男蛇開了葷,卻又連一個都得不到滿足的時候。
是有多么的心焦。
黑玉赫焦躁的只想繞著寶貝,把寶貝整個絞起來。
然后,將他的所有都塞進去。
現在黑玉赫的腦子里,根本想不到別的事。
他的下半身支配了他的腦子。
從本質上來講,他一條蛇,也不需要什么腦子。
只要能夠讓他釋放自己就行。
黑玉赫焦躁的將臉一直埋在寶寶的脖頸上,用力的蹭著,
“回去吧,回頭想聽戲了,讓你那幾個丫頭去學,會了給你唱。”
“以后哪兒也別去了,就在家里。”
就脫光了衣裳與他時時刻刻的纏著吧。
不要看別人,不要做別的事。
讓他們倆只剩下彼此,他們的世界里只有情和欲。
紀長安忍不住好笑。
她微微歪著頭,露出大片的脖頸,任由她的蛇君難耐的用臉蹭著她,
“今天真的不行,還沒好。”
脖頸上傳來一點刺痛,她被蛇咬了。
黑玉赫欲求不滿,生了戾氣。
他野性難消,恨不得一口把懷里的寶寶吞回肚子里去。
紀長安“呀”了一聲,繼續擰他的腰,
“你是想咬死我嗎?”
黑玉赫的大手,撫著她的小腹,將臉埋在她的肩上,委屈的說,
“寶寶是唯一一個被為夫毒不死的,咬兩口又沒關系。”
“你哪里不舒坦了?這里?為夫現在給你看看傷,好嗎?”
他的毒牙癢癢的,腦子里不斷的叫囂著。
想吃她,想吃她。
想把寶寶吃進肚子里,不被任何人看見。
也不準她和任何人說話,聽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