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有些放蕩是刻入骨子里的。
有些舉止,是她們自己都控制不了的。
因為雙青曼的這些蓄意的,無意的挑逗與曖昧。
讓她在帝都城的底層,還是認識了那么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人。
城隍廟里,雙青曼忍著惡心,被一個滿嘴黃牙,一頭賴子的男人抱在懷里揉。
那個男人給了雙青曼一包毒藥,惡心的噴著滿嘴臭氣,
“這是從幾百條蛇的牙里,提煉出來的蛇毒。”
“一指甲那么點兒粉末,就能讓人七竅流血。”
“嘖嘖,快點兒讓我弄弄。”
“寶貝兒,你還一如當年那么帶勁。”
這個男人是雙青曼以前的常客。
后來雙青曼從良后,就沒有再見過他。
兩人也是前不久,在帝都城里再次遇見的。
當時,賴頭男人便對雙青曼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雙青曼這次也是順水推舟,雖然內心惡心,可她的職業素養還在。
表現的一點兒都不嫌棄這個賴頭男人。
這也是她從良之后,除了聞夜松的第二個男人。
但雙青曼半點沒有背叛聞夜松的感覺。
一個女人,用自己的身體換取到她所需要的。
那是她的本事。
要不怎么都說,笑貧不笑娼呢?
她就最看不起那些自視甚高的千金小姐,總是會被一些禮教道德所束縛。
等雙青曼陪著賴頭男人睡完后。
她樂滋滋的拿著毒蛇藥,回了郡主府。
看看,能夠用自己這具身子,換到價值幾十兩的毒藥。
這就是無本的買賣。
雙青曼心頭十分得意。
聞喜進入雙青曼的房門時,就聞到了一股怪味。
別看她現在的軀體小,但靈魂卻是來自上輩子的成人。
聞喜知道雙青曼的身上是什么味道。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鄙夷。
雙青曼對于這種事,從來都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
其實有一句話,紀長安說的一點兒錯都沒有。
聞喜被聞家的人和雙青曼養大,她從根子上就被養壞了。
上輩子的聞喜,一點兒都沒有發現雙青曼這種浪蕩的做法有什么問題。
甚至她年少時候,也學著雙青曼勾引過好幾個男人。
可是后來,隨著年歲的漸長,她又被紀長安悉心教養著。
那些骨子里的放蕩被糾正了不少。
至少聞喜已經從認知上知道,一個女人可以與喜歡的人縱情。
但不能用自己的身體做為本錢,與無數男人做交易。
那會顯得自己很廉價。
聞喜表現的對雙青曼怎么弄到這包蛇毒的,一點無所謂。
她當然可以無所謂。
反正又不是聞喜陪睡換來的。
她要的結果,是雙青曼拿到毒藥。
解決了青衣,就等于拔掉了紀長安身上的一道鎧甲。
失去了保護的紀長安,只能露出她軟弱內里。
到時候聞喜多的是機會接近紀長安。
當然,要擊潰紀長安的心理防線,死一個青衣可不夠。
聞喜畢竟是做過太子妃的人。
她知道,只有讓一個人失去所有,才能最好的掌控到這個人。
她要紀長安像個母親一樣的愛她,疼她。
那她就要首先毀了紀長安身邊的一切。
包括那條紀家的鎮宅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