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的青衣聽到了里頭的動靜,便急忙叫上了赤衣推開門進來。
紀長安詢問關于聞夜松如何了。
她想著該是時候對付對付聞夜松,替自己的夫君出出氣。
免得那個聞夜松趁著紀長安不在,找機會欺負她夫君。
青衣立即清脆道:
“聞夜松瞎了一只眼睛。”
“整個帝都城都沒有一個大夫敢給他治眼睛。”
“他帝都城里頭找了很久,實在是沒有辦法,就只能夠回到郡主府里去,讓莊夢凡給他去找太醫。”
他的那一只眼睛被拖的時間太長。
但即便沒有貽誤治療眼睛的時機,其實聞夜松的那只眼睛也治不好了。
君上的實力太過于恐怖,絕不可能只讓聞夜松的眼睛傷得那么輕。
當然,最后那幾句話,青衣不敢當著君上的面說出來。
她生怕在大小姐的面前,戳破了君上那一層柔弱無骨的皮。
最后會被君上殺蛇滅口。
別懷疑,青衣等幾個當真懷疑,君上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的蛇。
于是青衣就只能夠朝著大小姐眨眼睛,拼命的暗示大小姐。
她覺得自己已經暗示的夠明顯了,她已經用眼神戳破了君上的所有陰謀。
但是大小姐根本就感受不到,這極為明顯的眼神暗示。
“后來呢?太醫去了郡主府怎么說?”
紀長安覺得聞夜松這人也太倒霉了些。
可能他的運氣在上輩子就已經用完了。
這輩子她還沒有出手對付聞夜松,他在路上走路,就被刺傷了眼睛。
“原本那個莊夢凡是不打算搭理聞夜松的,也不打算為了聞夜松去找太醫給他治眼睛。”
青衣摩拳擦掌的比手劃腳,描述著聞夜松是如何毆打莊夢凡。
逼著莊夢凡拿出了郡主的印信,去太醫院為他請了太醫。
但是這中間又不知花去了多長的時間。
“最后太醫來的時候,聞夜松的眼睛已經徹底的壞死沒有救了。”
來的太醫看到了聞夜松的眼睛,直搖頭。
他說只能夠將聞夜松的整顆眼珠,都從眼眶里頭挖出來。
那只眼睛沒有用了。
已經徹底的壞死了。
如果再留在聞夜松的眼眶里頭,只會繼續壞死。
不僅如此,還牽扯著聞夜松的大腦。
甚至太醫說,如果不能夠將眼球及時的取出來,任由這只眼球一直壞死下去的話。
有可能連另一只眼睛都會失眠
聞夜松自然又是拿出了他的那一套囂張說辭。
說太醫如果治不好他的眼睛,他就要讓太醫全家陪葬什么的。
但是聞夜松這一次卻是踢到了鐵板。
他的這些兇神惡煞,彰顯自己權勢如何了不得的話。
在太醫們的眼中只覺得特別的可笑。
根本就嚇不到任何太醫。
畢竟太醫院的太醫都是為皇親國戚,和大盛朝的官員及其家眷診治的。
他們什么樣的權勢沒有見過?
普通百姓或許可能會被聞夜松這郡馬爺的身份嚇到。
但是太醫們見多識廣,知道聞夜松和莊夢凡如今只是兩只紙老虎。
還是極為可笑,像小丑一般的紙老虎。
第一個太醫被聞夜松放了狠話后,直接甩了袖子轉身就走。
聞夜松又只能夠把氣撒在莊夢凡的身上。
莊夢凡逼不得已,請來了第二位太醫給聞夜松治眼睛。
第二位太醫看都不看聞夜松的傷情如何,直接沿用了第一位太醫的診斷。
連麻沸散都沒用。
就給聞夜松把眼珠子給挖了出來。
“如今那個聞夜松一動不動的癱在郡主府的床上,就像一條死蛇。”
青衣描述著,還脖子一扭,整個身子柔軟的歪成了一個十分扭曲的形狀。
她做出一副死蛇的樣子來。
“就這樣,就這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