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夢凡的眼角繼續落淚。
她受到的委屈,何止于此啊!
聞夜松對她所做的罄竹難書。
想起聞夜松的所作所為,莊夢凡的裙子里突然癢了起來。
這種癢意,就連她如今生著重病都能感受到。
并不能忍受。
但是現在張東辰在這里,他可是太后身邊最得力的大太監。
伺候太后已經有了幾十年。
莊夢凡只能克制住自己,勉強自己并不去撓。
而站在張東辰身后的聞夜松,卻是沒有這種忍耐力了。
他見張東辰背對著他,就將手伸到那里,使勁兒的撓。
越撓越癢,越癢越撓。
整個人顯得極為不雅。
旁邊的幾個宮女見狀,臉上都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
她們長久的在太后宮里伺候,對于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但堂堂郡馬爺為什么會是這種德性?
這,這是......天啦,郡主為什么會嫁給這種人?
兩個宮女出了屋子,借著出去拿東西的機會,其中一個宮女悄聲的說,
“聽說郡馬爺的那位大嫂,以前可是青樓出身。”
另一個宮女一臉恍然大悟:
“那就怪不得了。”
青樓女能有什么干凈的?
方才她們看郡馬爺那使勁兒撓的樣子,怕不是被那位大嫂傳染,得了什么臟病。
第一個開口的宮女,神秘兮兮的說,
“我方才給郡主換衣裳的時候,隱隱就聞到了那味兒有點不對。”
“噓,別說了。”
另一名宮女見前方正一臉陰沉站著的聞喜。
急忙叫停了小伙伴。
第一名宮女急忙擺出一副小心少言的宮女標準臉譜,向聞喜蹲身行了個禮。
繼續往前走。
剛剛從聞喜的身邊走過,她們的臉上就露出了一副懊惱的神情。
大意了。
她們在宮里謹言慎行成了習慣,說話經常只說一半。
但其中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只是現在出了宮,又來到這么個滿是槽點的郡主府里。
哪兒哪兒都夠她們吐槽許久的。
尤其是郡馬爺和郡主,疑似染上了臟病。
對于干干凈凈的宮女們來說,更是一樁談資。
兩人距離聞喜老遠之后,互相做了個鬼臉,又控制不住,開始小聲的討論起來。
身為宮女,其實也就是比尋常大戶人家的下人,更加高貴一些,規矩更加多一些而已。
本質還是個伺候人的。
她們現在被調出宮,就沒得選。
所以主子疑似有了臟病,這種事她們不能說。
傻子才會跑到主子的面前,提醒他們說:唉,主子你得了那種臟病
這怕不僅是傻,是不要命。
她們只能把這件事放在心里,今后自己警惕一些。
千萬別被郡馬爺沾了身子,染上病。
還有貼身的衣物,每日也得用艾草水煮一煮才能晾曬。
至于郡主那里,能避就避。
盡量以保護自己為前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