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總指揮使和聞炎峰他們兩個人在哪里?宣他們兩個立即來見朕。”
禮部尚書又是一臉為難道:
“陛下,現在帝都城里頭的官員都是亂的,大家想必都擠在出城迎接太后的路上。”
“臣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是在這條路上的哪一段吶。”
老皇帝抄起手中的一只茶杯,就朝著禮部尚書的身上砸。
他控制不住的朝著禮部尚書大聲的吼,
“找不到人,那你就不會派人一輛馬車一輛馬車的去找嗎?”
“你為什么就不能學學這兩個年輕人的辦事速度?這點小事還要朕來教你,你是做什么吃的?”
“朕遲早把你給廢了。”
茶杯砸在禮部尚書的額頭上。
雖然沒有把禮部尚書砸出血,但是卻把禮部尚書的額頭砸了好大的一個包。
禮部尚書捂著額頭,從老皇帝的尚書房匆匆的離開。
他立即派人去找人。
想起正大街的那一條車馬。
是如何密密麻麻的,將這條街擠壓的無法動彈。
禮部尚書就頭皮發疼。
他嘆了一口氣,搖頭晃腦的。
結果一出皇宮的門,就看到了面前有好大的一條花斑蛇游過去。
禮部尚書長這么大,從來沒有看到這么大一條花斑蛇。
他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再仔細的一看。
原地又是什么都沒有。
禮部尚書順著一條花斑蛇游走的方向,一路找過去,穿過了一條巷子。
他吃驚的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賢王側妃的女人,正站在一處簡陋的院子前面。
正在同一個身穿兵馬司衛鎧甲的男人說話。
原地根本就沒有什么花斑蛇。
禮部尚書覺得方才是自己看錯了。
但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長得很像賢王側妃的女人,就是真正的賢王側妃。
在成為禮部尚書之前,這個禮部尚書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官員。
他曾經非常有幸參加過一些上層權貴名流文的集會。
見識過賢王側妃的文采。
那是一位放在整個大盛朝里,都會灼灼生輝的才女。
說一句很大逆不道的話,吏部尚書曾經因為賢王側妃的文采,而被這個女人深深的折服。
說賢王側妃是他的白月光也不為過。
可是幾年之前,突然有一天,那個滿腹詩書氣自華的賢王側妃。
就失去了她所有的光芒。
別人可能看不太出來。
可是暗戀賢王側妃的禮部尚書,卻能夠很輕易地看出。
后來的賢王側妃與曾經的那個賢王側妃,大大的不一樣。
禮部尚書明示暗示了賢王多次。
他寵愛的那個側妃與之前的那個側妃不是同一個人。
他不知道賢王有沒有察覺出不對勁。
總之賢王并不相信自己,他在人前表現出來的,對待自己的那個側妃與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別。
雖然最近元錦萱已經被賢王廢了側妃之位,又趕出了賢王府。
禮部尚書再一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原來的那座簡陋小院子前面,已經沒有了他白月光的身影。
禮部尚書有一些悵然若失之感。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陛下打壞了腦袋。
所以今日才會接二連三的產生一些錯覺。
可能男人總是對心中的那個白月光念念不忘。
所以他今日才會看見原本早就應該失蹤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