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哪里有這個精氣神,管一個小小的兵馬司總指揮使由誰去當?
還不是太后要安插個什么人,白鈺帝想要孝順太后,順口就同意了。
可是現在白鈺帝的身子宛若神助,越來越好。
他能管的事情也就越來越多。
“如果我們沒辦法掌控兵馬司,將來若是起事……”
這話又沒有說完,顯然是沒有辦法現在就宣之于口的事情。
該明白的大家都懂。
所以這個兵馬司副指揮使的職位對他們來說志在必得。
站在人群之外的元啟宇,眼中原本充滿了希冀的光芒,此刻一點一點的黯淡。
他是懷著滿腔的赤誠,站到了二祖父的面前。
此時的元啟宇就像是一個孩子那樣,想要得到二祖父的贊同與承認。
但是二祖父只是掃了他一眼,什么都沒有說。
元啟宇充滿了失望的一點點退下,剛剛從門內走出來,便看到云家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元啟宇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
便看到黑玉赫身穿黑色的鎧甲站在門外,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俊美陰柔的臉上帶著隱隱的暴躁與不耐煩。
他的后腰上別著兩把黑色的刀,一只手摁在其中一把刀的刀柄上。
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卷黃色的圣旨。
“蓋聞堯誅四兇而天下服,周戮管蔡而王室寧。故亂臣賊子,王法所不容;結黨營私,綱紀之所忌。今有逆黨元爾云等,豺狼其性,虺蜴為心。”
“外托同僚之誼,陰懷跋扈之謀。交通閫外之將,密結州郡之吏。樹私恩則如市賈,壞朝綱實類梟鴟。”
“朕承天命,恭行天罰。著即鎖拿勘問,付之司寇。其黨羽附逆者,一體收捕。凡所連染,嚴究不貸。”
隨著黑玉赫慢條斯理,充滿了陰森冰冷的聲線,一字一句的念出圣旨上的字。
把守在元家大門兩側的兵馬司衛順勢沖入了元家。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了元家的每個側門、小門、狗洞等等。
在踹門之前,他們其實已經在外圍,又控了一圈。
內外把守嚴密,保證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元家一眾人,包括新采買回來的那些下人,被嚇的雞飛狗跳。
元爾云回到元家之后,花銀子新采購的花草樹木,被兵馬司衛那些狗東西直接踏過。
名貴的花木被踩的稀巴爛。
剛剛壘上去墻,被兵馬司衛一尾巴就掃垮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掃塌的。
一個權貴聽到了動靜,從廳里走出來,指著大門外,剛剛放下圣旨的黑玉赫。
“你!”
隨著圣旨被緩緩放下,一點點露出黑玉赫那張冷白陰柔,極致俊美的臉。
他挑眉,等著手指著他的權貴繼續往下說。
那名權貴頓時渾身寒毛豎起,腿一軟就跌坐在了地上。
他有一種被大型兇獸恐怖注視的錯覺感。
讓他滿肚子威脅的話,怎么都不敢說出口。
元爾云大聲的喊,
“你們放肆,我可是太后的人!”
他猛然推向一旁的兵馬司衛。
卻被反手一巴掌拍到了墻上。
“反抗?拒拘?”
黑玉赫艷紅的薄唇勾起,聲音冷的仿佛六月在飄雪,
“襲擊兵馬司衛?”
“罪加一等!”
“再有不配合者,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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