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辰一口就同意了下來。
“咱家在這帝都城里,多少還是有點子人脈的。”
他的手里拿著一包粉末。
這包粉末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氣。
而坐在他下手邊的,正是那個滿頭賴子,將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的捕蛇人。
此時,捕蛇人的眼眸低垂,手里正把玩著一顆很小的珠子。
等郡主的來意說完。
他才抬眸看了莊夢凡身后的聞喜一眼。
待聞喜的目光看過來。
賴頭男人露出一口黃牙,沖著聞喜笑了一下。
目光惡心的要命。
聞喜面無表情的低下頭。
等莊夢凡和張東辰談完了事,聞喜像個小丫鬟一般,跟在莊夢凡的身后往外走。
待到了沒人的地方。
聞喜停下了腳步,一回頭,果然在不遠的地方,看到了一直悄悄跟在她后面的賴頭男人。
“你會捕蛇?”
她認識這個賴頭男人。
上輩子就是這個賴頭男人,幫忙抓的那一條黑蛇。
賴頭男人看著聞喜,又咧開了那一口又爛又黃的牙。
他張口說話,似乎嘴里噴出來的都是臭氣,
“怎么著?聞家的小姐想要說什么?”
他看著聞喜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正訴說著一種長輩對晚輩的憐愛。
而聞喜習以為常,上輩子這個賴頭男人對她就挺不錯的。
且上輩子賴頭男人抓紀家的那條黑蛇,就是看在聞喜開口的面子上。
“我知道有一條蛇毒性很強,可能已經活了上百年的時間。”
“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聞喜已經想過了,他們現在之所以拿紀家沒有辦法。
除了這輩子所有人的發展軌跡,與上輩子都不一樣之外。
還因為有紀家的那一條鎮宅獸在,想要對紀長安做什么都近不了她的身。
其實現在他們所遭遇到的困境,與上輩子的最后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只不過這輩子他們比上輩子活的都還要不如。
上輩子是聞夜松晾了紀長安一段時間之后,原想著要給紀長安一個下馬威。
哪里知道紀長安根本就沒想過,要向聞夜松服軟,和聞夜松睡覺。
后來聞夜松反過來,想要進紀長安的院子,與紀長安生米煮成熟飯。
但屢次想方設法的進入,想要對紀長安用強,都會被這條黑蛇給逼出來。
那一條黑蛇,是聞喜一定要除掉的。
更何況風水那種東西說不好。
紀家為什么能夠成為大盛朝的首富幾百年?
就算紀淮和紀長安什么事情都不想,都能夠靠著祖宅積累下來的財富,穩坐首富的寶座。
這是為什么?
紀家為什么要供奉一條黑蛇?
紀家的家徽為什么看起來像一條首尾銜接的蛇?
紀家那個在傳聞之中,收藏了無數金銀珠寶的寶庫究竟在哪里?
要破壞掉紀家的銅墻鐵壁,就要從他們的信仰入手。
聞喜覺得是時候了。
這輩子紀長安的身子骨好了一些。
殺掉那條黑蛇,雖然不至于像上輩子那般把紀長安給氣死。
但可以給予紀長安最致命的打擊。
從內而外的破壞掉紀長安的整個精神。
賴頭男人定定地看著聞喜,忍不住笑的邪氣,手指尖捏著一顆很小的珠子,
“上百年的蛇?”
“我最喜歡了。”
“活得越久的蛇,我越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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