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根本就生不出孩子。”
他天真愚鈍到,好像根本就聽不出人話。
誰說的他都不信。
他只相信從小到大,聞家人給他塑造的認知。
“誰不知道你身體孱弱,你夫君的身子也弱,你們倆想有孩子,下輩子吧。”
聞歡笑著。
別提多暢快了。
紀長安急于在自己的面前說謊,就只能證明了紀長安現如今的心中也很慌。
她害怕秦太妃強壓著聞歡做她的兒子。
也證實了紀長安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地位崇高的秦太妃。
所以她急了,她害怕了,她在撒謊。
聞歡很快就想通了這一點。
他的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下一刻自己就會成為這紀家的小少爺。
他等著,將來他長大了要好好的折磨紀長安。
一定要讓紀長安知道這么多年來對他的虧欠。
這只生不出蛋來的母雞,現在知道錯了沒?
是不是已經嚇得說不出來話了?
還不快一點扶他起來,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
再把紀家所有的錢都捧到他的面前來。
他要去買五石散,他要在弟兄們的面前抬起頭來,再也不用被弟兄們奚落。
甚至他還想跟著領頭的那位大哥,上青樓去樂呵樂呵。
紀長安始終站在距離聞歡較遠的地方,露出微微挺起來的孕肚。
“不用等下輩子,這輩子我的孩兒們就會出生。”
紀長安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一邊撫摸著孕肚,一邊望著聞歡,
“看我,跟你一個蠢貨有什么可說的?”
“你也別著急,我會看著你這輩子怎么一步一步在深淵里面爬,卻怎么都爬不上岸。”
“回去告訴秦太妃,我已經身懷有孕,不需要她再操什么心了。”
一個小小的秦太妃而已。
如果紀長安將她前方當成一個角色的話,就不會將秦太妃拒之門外了。
但顯然聞歡不知道這一點。
他還處于那種,以為自己大吵大鬧一番,就能夠達到自己目的的認知狀態里。
紀長安揮了揮手,青衣一腳踢中聞歡的嘴。
把聞歡嘴里的門牙給踢掉了兩顆。
他的嘴里流著血,哇哇的哭著。
但是紀家的下人哪里管他,提著聞歡的后衣領就要把他丟出紀家。
紀長安卻是開口道:
“要來紀家偷東西,也得看看這紀家的墻是不是那么好挖的。”
“兵馬司衛去敲鑼打鼓,走街串巷的,將聞歡和那幾個二流子今日挖紀家墻角的事情,挨家挨戶的告知一聲。”
“那幾個半大的二流子,就去山里燒炭,至于聞歡嗎……”
紀長安笑著摸了摸小腹,
“他愛去哪兒就去哪兒,不必管他。”
一個被從小就灌上了偷盜罪名的街頭混混,這輩子能有什么好日子過?
聞歡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哭著被青衣提著后衣領,交給了站在后門處的花斑。
花斑將聞歡用麻繩一綁。
再把聞歡,和那幾個一起挖洞的二流子一起,都綁成了一串。
每一個二流子的背后都插著一塊牌子。
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小偷、毛賊等等的字樣。
銅鑼一響,兵馬司衛們扯開了喉嚨喊著,
“來看一看瞧一瞧,今日兵馬司捉住了幾個小賊,大家來好好的認認他們的臉。”
“近段時間家里若有丟失了財物的,盡管上前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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