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將聞歡的兒子好好的一打扮,帶出去隔遠了看。
還當真分辨不出來誰是聞歡的兒子,誰是聞喜的兒子。
到時候再過得個幾年,聞歡的兒子長大了,五官都會變了個模樣。
誰還能分得清真真假假?
只怕連太子自己都分不清的。
當年聞喜就是這么計劃的,可是后來太子有所懷疑。
再加上雙青曼得寸進尺,什么都要最好的,一張口就問聞喜大把大把的要錢。
把聞喜逼的有些走投無路。
甚至她還威脅聞喜,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去做,不能夠讓她順心如意。
雙青曼就要去告訴太子,真正的皇室血脈已經死了。
聞喜被逼無奈,最后才選擇與雙青曼同歸于盡。
但凡那個時候,雙青曼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聞喜都不會走到這一步。
所以說,這種失去親生孩子的痛楚,放在紀長安的身上也是一樣的。
那種迫切的想要做母親的希望。
以及想要有一個孩子叫她阿娘,穩住周邊一切勢力與握緊手中權力的渴望。
紀長安也一定會有。
聞喜低垂著腦袋站在秦太妃身邊,向秦太妃出了一個主意。
秦太妃偏頭,仔細的看了聞喜一眼。
“你確定自己只有九歲多沒錯吧?”
見聞喜只是低眉順眼的不說話。
秦太妃心中不由的又是詫異又是歡喜。
她沒有看錯聞喜的悟性。
聞喜的年齡也不會騙人。
但是這個孩子以九歲多的年紀,說出來的主意,比在后宮中待了多年的宮妃還要惡毒許多。
不。
弄掉一個未成型的胎兒,對于宮妃們來說并不是惡毒。
而是一種自保的手段。
宮中的那一些妃子,就像是放在一個盆子里面的蠱蟲。
一直都在互相殘殺。
等著莊夢凡趕了過來之后,秦太妃與莊夢凡在花廳里頭談了一個多時辰。
當天晚上,秦太妃便秘密地入了宮。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太后壽辰。
按照她們的計劃,今年太后的壽辰打算大辦。
并且要讓各個官員的官眷入宮來參加太后的壽宴。
紀長安自然也算在了官眷之內。
太后聽了秦太妃的計劃,臉上有一些不高興的神色。
小小的一個商賈之女,渾身都是銅臭之味。
居然也配參加她的壽宴?
但是想到最近她想要做什么事情,白鈺帝都是摳摳搜搜的,不肯從國庫里頭拿錢出來。
太后的牙齦就癢癢。
如今的太后一黨,從上至下手頭都緊的不行。
尤其太后的花銷十分的大。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需要從紀家弄出錢財來支撐自己這奢侈的用度了。
所以秦太妃一說,太后沒有考慮多久,便冷哼了一聲同意了秦太妃的計劃。
“你去告訴那個紀長安,就說這個入宮的機會,是你向哀家求來的。”
“哀家本不同意她來向哀家祝壽,如今也是看在你的臉面上,才讓紀長安勉強入宮。”
“到時候就讓她在宮外候著吧,哀家不想聞到她身上那股子的銅臭味。”
秦太妃只要這樣告訴紀長安。
紀長安自然應該明白,該向太后送多貴重的禮,才能夠多得太后的一些好臉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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