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越來越暈沉的秦太妃急忙哄道:
“你要是要錢用,就將城郊的那一座莊子先拿到當鋪去,換一些銀錢用。”
秦意遠這才臉上堆了笑容,轉過頭去。
他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姑姑臉色不對勁。
亦或者是他看到了秦太妃似乎有一些不太舒服,但是秦意遠現在只想搞錢。
并不是很關心姑姑身體有哪里不舒服。
秦太妃側過了頭,一只手捏著自己的眉心,一邊應付著當成親兒子一般的侄兒對她的撒嬌。
“姑姑,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去紀府吧。”
秦意遠知道馬車是往紀府去的,他就不耽誤姑姑去搞錢了。
現在秦意遠回去拿地契才是最重要的。
見姑姑只是撐著頭,閉著眼睛,沒有說反對的意見。
秦意遠便自顧從姑姑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鑰匙。
秦太妃撐著越來越昏沉的腦袋。
她微微的伸手,用手指勾了一下自己的鑰匙,卻是沒有勾住。
“回來……”
秦太妃微弱地喊著秦意遠。
但是卻阻止不了秦意遠帶著她的箱籠鑰匙跳下了馬車。
秦太妃的心中有一些生氣。
雖然她把秦意遠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但是秦太妃從小也是苦著長大的。
她知道有一些東西萬萬動不得。
一旦動了,有可能她在宮外的太妃生活水平都保不住。
比如說放在他箱籠之中的那一些財物。
她是承諾了給秦意遠一張郊外莊子的地契,讓秦意遠去當鋪換錢用。
可是沒讓秦意遠拿走她一整串鑰匙。
秦太妃越來越著急,想起身追下馬車。
可是剛剛腰身一起來,眼前便是一黑,便直接暈倒在了馬車內。
而秦太妃與太后、莊夢凡、聞喜等人的密謀,紀長安早就知道了。
她坐在窗子前面,摸了摸又大了一圈的孕肚。
“早就知道這些人不會消停,果然是要借著太后的壽辰,想要對崽崽們不利。”
她的背后,一雙大手伸出來,握住她臃腫的腰兩側。
黑玉赫在夫人的背后坐下來。
寬闊的胸膛就貼在紀長安的后背,他的臉垂下,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婦人的鬢角。
黑玉赫閉上眼睛,嗅著夫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帶著磁性的聲音問,
“那個秦太妃暈在了馬車里,為夫已經打發了她家的車夫,帶著她回秦太妃府。”
“寶寶,你也盡可當做不知道太后壽辰這件事。”
紀長安的腰比起不久前,整整粗了好幾圈。
但是黑玉赫的手,流連在她的腰身上,似乎一點兒都沒嫌棄過這把腰,如今腫成這樣。
相反,因為多日的克制,黑玉赫的臉上都是癡狂與沉醉。
“寶寶,真真是要熬死夫君了。”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有種壓抑到了極致的欲。
吃不到嘴里的時候,尚且不知道真正入嘴的美味佳肴是種什么滋味兒。
待真正的吃過了好的。
再要過回以往那種風餐露宿的日子。
便覺得分外煎熬。
煎熬到要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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