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里頭出來了幾個衙役,手里頭拿著棍棒,一句話不說,氣勢洶洶的便朝著莊夢凡打了過去。
直到把莊夢凡驅離了京兆府。
莊夢凡氣都要氣死了。
她可是堂堂的郡主啊。
就算再不濟,她也是皇室中人。
這個聞炎峰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帝都城的二品官。
他居然敢對郡主無禮!!!
然而莊夢凡如今要錢沒有錢,要人沒有人的。
就算是她要跑到宗人府告聞炎峰一狀,那都得花掉好幾天的時間。
現在莊夢凡一心只想盡快的把紀長安給摁死。
所以她將這筆對聞炎峰的仇恨記在心里。
只急匆匆的來找元秋蝶。
元秋蝶那一邊正使著力,想要讓整個大盛朝的權貴、官員們,都上札子給白鈺帝。
都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當所有的壓力都給到了白鈺帝之后。
白鈺帝必定會對此引起重視。
哪怕大盛朝再依賴紀家的財富,白鈺帝都得給大家一個說法。
但是元秋蝶走訪了很多官家夫人,有的一聽到紀長安的名字,便將元秋蝶給請了出去。
甚至有一些權貴人家,聽說了元秋蝶的來意,都是紛紛的搖頭。
沒有辦法,要動紀家就得驚動大半個帝都城的文官官場。
這一些文官中一大部分又出身寒門。
首當其沖的便是付大儒。
他們現在都是一身的麻煩,再因為一個紀長安,和朝廷里的大半數文官斗死斗活的。
想想就覺得頭疼。
正在往賢王府內走的元秋蝶,臉色有一些灰白。
她搖了搖頭,對莊夢凡說,
“倒是有一些太后的心腹答應了寫札子。”
“但是陛下的批復下來,只反問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是如何殺人的?”
“除此之外,陛下沒有別的示意。”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如果搞不清楚一個孕婦是如何殺人的。
那么這件事情在白鈺帝那里,就只是一樁笑話。
甚至還可能因為這件事,而暴露了他們與太后的關系親近。
每一份札子上,都是在指責紀長安如何如何的心思惡毒。
好像他們親眼看到了紀長安殺人一般。
但是每一份札子上,都沒有將紀長安殺人的過程說得清楚明白。
莊夢凡使勁的扯著手中的帕子,眼睛鼻子嘴巴扭曲的根本就沒在一條線上,
“殺人了就是殺人了,至于殺人的細節,不應該是大理寺去查嗎?”
元秋蝶嘆了一口氣,回頭看向跟在后面的莊夢凡,
“這件事本來推行的就比較勉強。”
“現在我們說不清楚紀長安殺人的細節,無論是京兆府還是陛下那里,都不會對紀家有任何的動作。”
莊夢凡尖聲的大叫,情緒很失控,
“我阿娘是出去找紀淮,她才會死的!不是紀長安殺的我阿娘,還會是誰?”
莊夢凡和元秋蝶的身后,傳來莊云翔的怒吼聲,
“昨天有無數個百姓,看到紀長安人在長亭邊的茶舍!”
“她從紀家走出去沒躲著避著任何人,那肚子大的很快就要生了。”
“你說她殺人,她挺著那么大個肚子跑到幾里外的破廟里頭殺人,然后再跑回去繼續喝茶等人嗎?”
莊云翔走進來,指著莊夢凡和元秋蝶,
“看看你們兩個干的好事!現在陛下招了寫札子的那一些人去宮里吃席。”
“太后的心腹要被一網打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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