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安笑看著夫君左手抱著教訓這個。
右手抱著哄那個。
他倒也沒有什么不耐煩的感覺。
尋常男子瞧不上的,從來不肯沾手帶一帶孩子的事兒。
在黑玉赫這里,他倒是極為歡喜認真的去做。
反倒讓紀長安沒什么事兒可干了。
她每天除了吃,就是躺著睡覺。
紀長安沒醒,都不會有人將謹兒和慎兒抱到她的面前來。
所以紀長安生完了崽崽后,每天除了逗孩子。
其余的所有事,包括喂兩個崽崽,都是她家夫君給一手包辦了。
黑玉赫的人身去在哄孩子,蛇身繞著妻子,三角形的蛇腦袋從上蜿蜒而下。
貼在妻子的臉頰邊蹭了蹭。
“再睡會兒吧。”
它想讓妻子多養養,只有好好兒的睡,才能將生產的虧損給養回來。
它的寶寶為了它辛苦懷孕,黑玉赫如今能承擔的,它當然要多承擔一些。
紀長安親昵的也蹭了蹭夫君三角形的蛇腦袋。
“整天的睡,人都要睡懵了。”
雖然她現在的體質好了很多,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孱弱不堪。
但是兩個崽崽并非尋常的孩子。
她承孕生子,若非夫君的托舉,兩個崽崽的收斂,她不會生的這么順利。
所以該休息的還是得休息。
但休息了幾天后,紀長安就覺得渾身都是勁兒了。
整天被夫君用天材地寶氳養著。
他甚至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整塊靈玉,削成了床榻大小,把原來的那張床都換掉了。
所以現在紀長安坐月子,就是睡在一塊巨大的靈玉上。
就這么被養著,就算紀長安的身子虧損的再厲害,也被養回來了。
甚至她覺得身子比起以前來,都要好上很多。
見兩個崽崽已經被夫君抱了出去哄。
紀長安一邊摸著蛇鱗,一邊將青衣和立春喚進來。
讓她們說說最近那些人的動作。
莊夢凡因為在酒樓里鬧事,被兵馬司帶走之后,緊接著又被宗人府接走了。
因為屢次三番的讓皇室丟了臉面。
莊夢凡至今還沒有從宗人府被放出來。
莊云翔那邊沒有任何營救的措施,甚至覺得莊夢凡如何,與他并沒有任何的干系。
紀長安笑倚著繡枕,靠著床頭說,
“這個莊云翔倒是沉得住氣,自己的女兒被困在宗人府里,他也不著急。”
上輩子,莊夢凡可是莊云翔的掌上明珠。
至少在幾年前,元錦萱還是賢王側妃,并沒有做出有損賢王府顏面的事。
莊云翔還是很疼愛莊夢凡的。
“找個機會,把莊夢凡放出來。”
紀長安一招手,讓青衣附耳過來。
她在青衣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自她生產完后,白鈺帝給了紀長安一塊誥命牌子。
各宮的娘娘,鮑家、十五皇子府也送來了不少的禮。
而太后一黨深陷在謀殺紀長安和兩個無辜稚子的嫌疑中。
太后現在還可以再煎熬煎熬,放一放。
宗人府內,一碗精心烹飪的飯,被擺放在了莊夢凡面前。
莊夢凡抬手就將飯打翻了。
她怒視著面前的人,吼道:
“本郡主乃是太后最疼愛的孫女,你們還不放了我?”
她長這么大,還沒進過牢獄。
可這段時間,她先是進了兵馬司,后進了宗人府。
最可氣的就是宗人府里的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