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何夕都沒見到明非,也沒收到他任何消息。
一直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那個男人也是驕傲的,當用盡了熱情,卻得不到他想要的,也許已經冷卻了。
這天下午,何夕突然接到鄔太太的電話,電話里鄔太太激動的告訴她,她們的演出獲得了第一名,晚上要辦慶功宴,獲獎有何夕和陳惜墨的功勞,所以要她們兩人一定去參加。
何夕先恭喜了鄔太太,剛要婉拒她的邀請,鄔太太又笑道,“我剛剛給惜墨打過電話,她已經答應了,你們一起過來,或者我派人開車去接你。”
何夕見陳惜墨應了,便也沒再說什么,告訴鄔太太自己會開車過去。
“那我們不見不散。”鄔太太告訴何夕辦慶功宴的酒店后,開心的掛了電話。
傍晚的時候,何夕開車,和陳惜墨一起去慶功宴。
江城某五星級酒店,金碧輝煌的宴廳內,參加比賽的太太們還穿著漂亮的舞蹈服,被水晶燈的光照的越發光鮮亮麗。
這些太太們的家屬也都來了,都是平時要在電視里能看到的人物,現實中個個低調謙和。
鄔太太作為舞蹈團的代表,等下要發表獲獎感言,她看到陳惜墨過來,忙把她叫過去幫自己看看稿子。
鄔盛一看到何夕一個人站在一旁,過來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見!”
何夕淡笑點頭。
鄔盛一道,“聽我媽說,這次能得獎多虧你和惜墨幫忙設計的妝造,她們很感激你們。”
何夕道,“鄔太太太客氣了,是大家努力練舞的功勞,妝造不值一提。”
兩人聊著天,鄔太太走過來,和何夕聊了幾句后,特別囑咐鄔盛一,“今天我太忙了,你幫我照顧好何夕。”
鄔盛一笑容溫和,“你盡管忙你的,我和何夕是朋友,你不說我也會照顧好她的。”
鄔太太滿意的笑,“還有啊,何夕不能喝酒,她一點酒量都沒有。”
鄔盛一了然的道,“我知道!”
等鄔太太離開后,何夕立刻道,“你也去忙吧,今天客人很多。”
鄔盛一笑道,“是急著撇清關系嗎?我媽就是這種熱情不拘小節的性格,對誰都這樣,你別多想。”
“沒有!”何夕淡笑,“我了解!”
鄔盛一看了眼時間,“我要去訂慶祝的蛋糕,是這家酒店廚師做的,你要沒其他事,和我一起去看下。”
何夕想了一下,點頭,“好。”
她給陳惜墨打了個電話,之后和鄔盛一一起去看蛋糕。
元家
元老從外面回來,一進客廳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明非,表情一愣,“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男人悶聲道。
元老本準備去廚房,聽到明非沉悶的聲音感覺不對,轉身走過去,見他高大頎長的身形橫在沙發上,臉沖著靠背,看上去有點頹廢的消沉。
“怎么了?”
元老以為他喝多了,卻也沒聞到酒味,他不由的皺眉,“又跑去打架了?臉被打破了?”
明非嗤了一聲,懶懶道,“我都多大了還打架?你老糊涂了吧!”
元老質疑的看著他,“那干嘛把臉藏起來,沒臉見我?”
明非深吸了口氣,慢慢坐起來,懶洋洋的靠著沙發背,“看,讓你看個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