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靜靜的看著天上熠熠閃爍的繁星,夜風吹起她的裙角,放到過去她會順手遮掩之下,此刻卻懶得動。
任由風撩起的裙角,露出一雙修長細潤,雪白的長腿,腳下連綿薄的羅襪都沒有穿,光滑的小腳哪怕沒有這個時代沒有裹腳的習俗,但精致細膩的腳丫,宛若暖玉一般可人。
她微微閉上眼感受著鄉下的夜風。
月光灑落而下,她清冷的面龐多了一些淡淡的暖意,熟悉這里,習慣了這里,好似有些不舍這個住了一年的地方。
許元勝光著膀子,背靠槐樹,一腳踩在凳子邊角,一手拿著細小的竹篾子,剔著牙,時不時揉著肚子。
下風向的關系,他不時的嗅著好大嫂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瞥了一眼她露在空氣之中的一雙大白腿,嗯,是覺得自己算是夫君的關系?還是壓根沒有把自己當男人?看來好大哥身有殘缺,她是知情的。
在夏天這么撩起裙擺,涼快是真的涼快。
看方柔閉上眼享受著涼風的模樣,就知道她現在有多涼快了。
“許元勝!”方柔突然開口。
“什么事?”許元勝看向她,剛好迎著她望過來的目光。
“你剛剛說,若我有所求,你會幫忙?”
“還算數嗎?”
方柔微瞇著眼,享受著難得的自由。
“算。”許元勝嗯了一聲。
“成婚一年了,今晚門不上栓,你過來吧,記得洗澡。”方柔撩下裙子再次恢復了端正清冷。
她短暫的心神迷失過后,便很注意儀態,畢竟是富家大小姐。
她進了房間里。
許元勝微微蹙眉,今夜自己還打算料理一下好大哥的尸體。
很快方柔的那間屋子里,聽著淅淅瀝瀝的洗澡聲,過了一會后水聲停了,油燈熄滅,果然沒有聽到上門栓的聲音。
少了方柔在院子里,鄉下的夜愈發顯得靜謐,大多數人已經在屋子里或是耕耘或是已經睡下,夜生活確實少的可憐。
許元勝站起身來。
先是去了一趟地窖里,正事要緊。
過了一會。
“果然身有殘缺,下面子孫袋被劃拉了一刀。”
許元勝輕嘆一聲,也是一個可憐人。
剛剛簡單處理了一下,很簡單,一刀嘎掉那里,再補上幾刀,哪怕被人追查到尸體,也無從驗證是什么時候傷的。
他走過去拿起剛剛未喝完的酒,看向地窖入口,倒了一杯酒在地上。
“你安心去吧。”
“你未能完成的事。”
“今夜我會幫你完成。”
許元勝放下酒杯,轉身沖了一個涼水澡,徑直推開了好大嫂的房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