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我們的不足,不能幫你,幫飛虎嶺。”
石鎮,林豹等人拱了拱手,臉上露出自責之色。
“不,你們不是不足。”
“你們能為將,卻很難為帥。”
“若是我身體無恙。”
“今日那些人也敢封堵我飛虎嶺?”
“這也是我想給你們謀一個后路,擔心未來我真的走了,你們只能給別人當槍使,淪為別人權利傾軋之下的替死鬼。”
慕容山沉聲道。
“請大哥示下。”
“我們聽大哥的。”
石鎮沉聲道。
林豹,況天雷等四人也紛紛表態。“陳阿吉,你說怎么做?”慕容山忽然看向門口站著的陳阿吉,說了這么多話,他的神色愈發顯得泛白,連坐著的姿勢也略微欠欠身,筆挺的腰身有些缺乏支撐的靠在椅背上。
“稟告大頭領。”
“我覺得,傾巢而出不能解決問題。”
“動靜太大了,一旦在山內和對方糾纏上,反而對我飛虎嶺不利,也很難搭救許指揮使。”
“但不出手,卻也不行。”
“畢竟錢江縣區域我飛虎嶺最為熟悉,出手也能牽制對方的兵力,減輕許指揮使那邊的壓力。”
“所以我認為。”
“可以派一百精兵,從寨子后面的密道出山。”
“余下的人也做出欲出山支援許指揮使的姿態,令外圍的邊軍殺手和官兵投鼠忌器,不敢隨意離開。”
陳阿吉說道。
“好。”
“你來安排余下的事。”
“你們盡皆聽之。”
慕容山說話已經有些乏力,最后一句話都說的很是虛弱了。
若是沒有大事,靜心休養,還能撐一段時日。
但這兩日的事,讓他徹夜難眠,對于未來更是牽腸掛肚,再也壓不住傷勢,已經開始渾身發熱了。
“是!”陳阿吉恭敬道。
余下的石鎮等人也起身領命。
很快陳阿吉開始進行人員安排,一番布局,大概一刻鐘就結束了。慕容山點了點頭。
“我呢?”慕容瑤蹙眉道。
“大小姐還是留在寨子里,照顧大頭領吧。”
“而且你的身份,現在出去,會成為飛虎嶺的軟肋。”
陳阿吉拱了拱手道。
“好吧。”慕容瑤臉色晦暗,上次青山縣之事,就是因為她,害的二頭領刀疤叔叔現在還被關押著的。
很快人員開始紛紛調動。
此刻夜色已深。
許元勝等人也整裝待發,卻沒有騎馬,而是從客棧后院直接躍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不大一會,他們就出現在了衙門軍械庫,這也是許元勝晌午吩咐王五踩點的地方。“拿了,立即走。”許元勝沉聲道。
“是!”王五等人點了點頭。
這次過來只是帶了一些軍刀,并沒有配備齊全軍械,平常倒也無事,現在要殺出去甲胄是必須的。
唯有如此,才能防備對方的弓箭。
很快軍械庫被打開。
許元勝此刻卻沒有立即進入軍械庫,而是繞到了衙門后院。
幾乎每個衙門的布置都差不多,只不過或大或小罷了。
很快隔著一扇門,站定。
“趙兄。”
“今日許某求一些軍械帶走。”
“兵部司托我送你一句話,縱觀歷史長河,叛逆者哪怕一時得逞,終究也會被釘死在恥辱柱上。”
“還請趙兄能夠明悟。”
許元勝說完,身影一閃就是離開。
當許元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