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廣志苦笑道。
許大彪也是咧嘴一笑。
其他人也一并跟著笑,這幾日號召生兒子的告示,可謂是鋪天蓋地。“你們來就好了。”
“怎么還帶來這么多兵。”
許元勝無奈一笑,看著在他們身后竟還有足足上萬兵士。
“他們自發來的。”
“我們也勸了,非要留下來。”
慕容山搖了搖頭道。
“即然來了,進屋談談。”許元勝從馬上下來,就領著眾人一起去了屬于他在良山谷底的房屋內。
此刻的良山谷底建了不少房屋,近乎等同于一個縣城的配屬。
但都是為了利于將士們生活。
很快眾人進了屋。
許元勝洗了洗手,擦了擦臉,喝了一杯水才舒坦不少。“即然大家都來了。”
“那就談一談,這些新兵應該怎么操練。”
“按照當初新兵打一仗就成老兵,機會暫時是沒有了。而且那個方法也太糙了,犧牲太大。”
許元勝直言道。
“我看了一下。”
“大人是從非青州府境內,調撥的周邊臨近四府的新兵。”
“不過因為軍屯制的關系,大部分在境內已經操練過了,已經比之前初入戰場的青州府新兵,更熟練軍列戰陣了。”
“缺的只是一個膽氣和戰意。”
慕容山說道。
“不錯。”
“要練膽,鑄戰意,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一仗。”
“可惜現在機會不大了。”
許大彪沉聲道。
其他人也都點了點頭,在他們看來,流血才能成長,要不然私底下操練再久,都沒有用。
“你們的意思,還是實戰?”許元勝掃過眾人一眼。
眾人都是默然。
這是事實。
但一開始許元勝就否認了,加上確實沒有戰爭了,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
畢竟該練的戰陣,都練了,確實沒有好方法了。
“青州府兵士能夠在初戰,就展現出強大的戰意,取得不菲的戰果。”
“我覺得原因就兩點。”“一,為何而戰。”
“二,令行禁止。”
許元勝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
“大人的意思是?”慕容山蹙眉道。
“知道為何而戰,就必須派人進行宣講,我提議在各個隊伍里安排一個文官,最近朝廷正打算準備科舉。”
“我會從一些寒門學子里,選拔一批過來。”
“至于令行禁止。”
“日常操練加大強度,讓令行禁止深化到本能反應上,我需要一支個人戰力不需要頂尖,但令箭射出來,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要整齊劃一沖過去的隊伍。”
“關外偌大的草原。”“拉出去好好練,也讓草原上的大荒國族人好好看一看,屬于大勝軍人的威嚴。”
“也讓他們從骨子里,明白我們的不可戰勝。”
許元勝只是說兩點。
“是!”眾將領紛紛起身拱手領命。
“另外關于兵種配屬上,也要進一步區分。”
“騎兵歸屬于慕容山將軍統領。”
“步兵是主力兵團要進一步細分,輕步兵,重步兵,盾牌兵,攻城兵,弓箭兵,長矛兵,后勤兵……以及擔架和軍醫等兵種。”
“前幾次戰斗,我們還有很多不足之處。”
“很多兵士,完全一個兵,當幾個兵種來用,他們不是全才,擇優發展才是最合適,也是最能發揮其戰力的。”“更有一些傷兵,得不到及時救治而犧牲。”
“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規劃一下。”
“另外關于弩箭方面,我決議完全成立一支軍弩兵,兵力暫定為五萬人,配備獨立的騎兵,步兵,后者完全為保護弩箭而生。”
許元勝說道。
這些兵種等同于后世的兵團配屬。
讓一個兵士的長處,在一個位置上發揮最大,才是戰爭的進階版,之前戰爭來的倉促,很多人沒有參與過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