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因為南方弱啊。”
“他怎么愿意只要一個位置。”
“那豈不是自降身價,又容易招惹上北地偽朝廷的忌憚,迫使兩江重鎮所屬的兩座行省成為我南方朝廷的前線。”
“其實宋家沒有做錯。”
“換成其他人在他們這個位置上,都很難抉擇。”
“我能做出決定。”
“那是因為我從一無所有崛起,不怕失敗。”
“宋家坐擁兩大行省,舉兵六十萬,讓他立即做出決定,太難了。”
許元勝說道。
眾人換位思考一下,也都默然點了點頭。
或許宋家落到如今局面。
更大的可能性。
是忽略了許元勝崛起太快,一家之力挑起西線的戰力飆升,讓一個月之前宋家想做出選擇時。
卻失去了進入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城門忽然打開了。
就看到一路騎兵出來。
稍后只有為首一人騎著戰馬,朝著眾人而來。
身影慢慢變得清晰。
他正是兩江重鎮總兵,宋江河。
宋江河望著眼前的大軍,一眼就認出了青州府大軍的旗幟,他雖然未曾親自交手過,不過兒子就是被對方所俘。
不算陌生。
看著軍容整齊,戰意昂揚的這支軍隊。
身上的戰甲皆是嶄新,手中的軍械在夜色中泛著亮眼的刺目。
“從一無所有,到成為強軍。”“我兒被俘的不冤。”
宋江河目光灼灼,望向對面中軍所在簇擁中的一個青年身上。
“許總兵。”
“靠你的這些將士們,想攻下兩江城怕是不易。”
“我來了。”
“不如一聊如何。”
宋江河聲音響起。
“正如我所愿。”許元勝騎著馬而來,揮手示意身邊的人不用跟隨,并讓大軍往后面退。
二十萬大軍在令旗揮舞之下,恍如一人在行動,頃刻間完成了五路大軍,各兵種的統一后退。
看到這一幕。
宋江河又是縮了縮眼,根情報這些還只是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短短一個月能整訓如此,了不起。
很快許元勝來到了跟前。
“鄭九舜,對你的評價,果然中肯。”
宋江河上下打量著許元勝,輕聲道了一句。
“見過宋總兵。”許元勝拱了拱手。
“你就不好奇,鄭九舜怎么說的?”宋江河沒有托大,也拱了拱手。
“想來肯定是好話。”
“不過我沿著心中所想行事,他人的評價于我沒有任何影響,聽或不聽,倒也無妨。”
許元勝直言道。
“你是一個堅定己見的人。”
“在這個亂世,不被他人影響,或許會被認為獨斷專行,但無疑成大事者,必須要具備這個品質。”“若是我當初早日打入西川行省,貫通滄江南北,也就不會有往后的事了。”
……
“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這個機會?”
宋江河末了最后一句話后,直直的看向許元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