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鬧事的反倒是前任大汗的兒子們。
“大汗很快就回來了。”
“失土之責,到時候我會向大汗請罪。”
“但現在我們必須穩住軍心,否則大勝方面肯定會抓住此次機會,在冬季來臨,再打一場大仗。”
格勒布沉聲道。
“打不打仗,先不說。”
“格勒布,你自己承認有失土之責。”
“這失土之責,在大勝是屬于什么罪,你應該很清楚吧。”忽然一個王子眸光內透著怨毒。
他是四王子,他的親哥哥是蠻國大王子,在鐵木斬龍掌權之后被秘密處死,肯定少不了格勒布的攛掇。
“按照我蠻國律法。”
“失土也是死罪。”
“在大勝,我記得失土之責,至少要抄家滅族。”
旁邊的人立即嚷嚷道。
“若是換成你們。”
“半個月前那一戰,你們怎么打?”
“巴圖和阿爾泰陽奉陰違,害我蠻國失去了一舉奪下大勝火炮的機會,害我蠻國將士戰死達三十萬。”
“這也是我的罪嗎?”
格勒布怒道,娘的,都想弄死自己。老子說一聲失土之責,你們真當真了。
“格勒布你是什么意思?”
“是說我族,沒有盡心殺敵?”
“你私下里派兵從西線進攻,知會我了嗎?”
“我蠻國和大勝血海深仇,你說我陽奉陰違,大勝難道也配合我等不成?”
這個時候巴圖從不遠處走過來沉聲道。
一旁的阿爾泰也走了出來。
這兩個王族的族長,外加上南院大王和東院大王的身份,在場內除非鐵木斬龍回來,否則哪怕掌事的格勒布,也是要商量著來,也不敢直接命令。
“等大汗回來。”
“一切自有定數。”
格勒布沉聲道。“說起大汗。”
“大汗為何遲遲沒有回來,難道是你私下里向大勝透露了消息。”
“致使大汗,在蠻國之外遇險了?”
巴圖突然開口道。
“你胡說。”格勒布頓時毛骨悚然,媽的,若是這個也賴在他的身上,那就真的麻煩大了。
不過巴圖的話,頓時讓周邊蠻國王子們以及將領們,臉色一變。
“殺了格勒布。”
“還我大汗的命。”
“這格勒布處心積慮,從上次大勝火炮轟擊汗庭開始,當時的汗庭防御就是他部署的。”
“這一切一切的,肯定都和他脫不了關系。”
四王子大喊道。在場的人忽然看向格勒布的眼神都不太對了,死了三十多萬蠻國將士,如此之眾的人命,有不少是他們的族人。
再加上汗庭駐地被占。
在場的人早就對格勒布,有了很大意見。
“我來說兩句。”
忽然一道老邁的聲音響起。
就看到鐵木一族的那位族老來了。
巴圖蹙眉,不過卻還是躬身行禮。
在場的人都紛紛行禮。
這位老人哪怕是鐵木斬龍,也不敢輕視,也就是因為這位老人,鐵木一族才能擰成一股力支持坐在黃金王座上的任何一個鐵木姓氏的大汗。
“大汗前往大勝境內。”
“此事和我議過。”
“和格勒布沒有關系。”“至于失土之責,怎么定性,需要大汗回來再議。”
“但在我看來。”
“我族損失三十多將士,大量的土地,大勝難道就毫發無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