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親兵說完就折返離開。
“我等遵命。”靖遠縣曹字義等一眾官員紛紛朝著南方拱手行禮。
附近兩旁的民眾也都是跪下行禮,每個臉上洋溢著感激之情。
許元勝等人一路走下去。
在北地境內確實又發現了幾起,偷竊水泥和鋼材的事,有的是修自己家府邸,有的則是修祖墳,有的則是直接偷賣了。
更有甚者,一個村子里趁著夜色,把鋼材扒拉出來了。
相比于靖遠縣那邊。
后面的才是更惡劣,看來越是遠離京城,越是放縱。
不過在許元勝離開之后,很快當地府城的城防軍就直接出動,第一時間把這些人全部抓住,直接押解在了官道前,準備砍頭。
“我不服啊。”
“我就偷了十斤鋼,也沒有賣多少銀子。”
“我也只是搞了一些水泥啊。”
……
“我就買一些水泥修葺府邸啊,我沒有去官道上扒拉啊,欲加之罪啊。”“我堂哥是戶部宋大人,饒命啊。”
……
“我們村吃不起飯了,搞點鋼賣又如何,都快餓死了,朝廷何時管過我們?”
“不錯。”
“他許元勝當年也是一個鄉籍,他能今日之風光,我等有何不能,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要砍我的頭,先砍了他許元勝,建立南方朝廷本身就是忤逆造反,他能反,我拿一些水泥和鋼材,讓家里人吃飽飯,哪里錯了?”
一個個村民也好,商戶也好,官員也好,有求饒的,有不滿,憤懣的。
“爾等聽好了。”
“本來我可以直接砍了你們。”
“但許大人有言,讓你們死個明白,為后人所警示。”“此官道牽涉著前線軍需,事涉大勝安全,百萬將士們在前線殺敵,若是沒有糧食,沒有軍械,他們只能餓著肚子殺敵,空著手浴血奮戰。”
“這些將士們里,有南方的,也有北方的,有一些還是出自你們所在的府城,縣城,村子里。”
“你們對得起他們嗎?”
“你們有他們難嗎?”
“大勝今年冬季是艱難,但為何別的道路都沒有出現大問題,反而你們這邊出了問題。”
“那些區域的民眾,就不難了?”
“你們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該打官道的注意。”
一個將領大步沉聲道。
很快他走到一個中年漢子身邊。“是你說的,許大人是忤逆造反?”
那將領怒視著那個中年漢子。
“是我說的。”那中年漢子昂著頭。
“若非許大人,你還有你的妻女,還有你們村子所有的女性,早就被蠻兵給睡了,殺了。”
“對蠻兵時,你為何不理直氣壯的責問他們,為何進入大勝北地?為何殺我們的民眾,為何不給我們糧食吃?”
“當時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
那將領呵斥道。
“我!”那中年漢子頓時語塞。
“戰備官道,這是大勝傾盡財力和物力修建的道路。”
“朝廷沒有收你們過路費。”
“修建官道者,每日都有工錢還有吃的,后續許大人已經下達命令調撥布匹,今年你們能穿上新衣。”
“不要日子眼瞅著快好了。”
“反而一個個受點委屈,就開始罵娘。”
“這樣的人,我鄧彪見一個砍一個。”
“至于商戶和官員。”
“許大人說了,爾等更應該是官道的維護者和支持者,若涉及破壞官道,罪加一等,人死,家財上交朝廷。”
“砍了。”
那名叫鄧彪的將領沉聲道。
很快官道兩旁,上千人紛紛被押著跪下。
一個個兵士揮起軍刀。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