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我會怕死?”
“敢殺我,只希望爾等小小突厥,到時候別那么快投降才好。”大勝使者嘴角掛著一抹笑意,他可不怕死,自己死了,大勝就會有出兵的借口,到時候大勝版圖將再次外拓百萬平方公里。
這可是白送的好機會。
對面的拓跋山虎等人眼神微瞇,他們感覺到了對方是真的不怕死,反而有些想尋死的感覺。
這讓他們突然間有些局促不定了。
真要跪下?
還是對這個小小的大勝使者下跪?
那蠻國戰敗,突厥頭上的主子剛走,可就又迎來了一個更加強大的主人了,那他們可就永無翻身之日了。
現場氣氛遲滯,眾人直接僵持在了這里。
“不如你直接宣旨吧?”一個部落首領干咳了一聲,打破了僵局,也想聽聽到底是什么事。
若是小事,那就沒必要和大勝過不去。拓跋山虎心里稍松了一口氣。
“不行。”
“天朝上國,自然有其禮儀。”
“你突厥本就是我大勝的附屬國,現在不同往日,大勝要部署對西方的戰事,所有隸屬于我大勝的附屬國,都必須無條件服從大勝的命令。”
“我持符節而來,代表的是大勝國本。”
“下跪只是第一步。”
“跪還是不跪?”
“休要啰嗦,盡快決定。”
那個大勝使者高高舉起代表大勝的符節,寸步不讓的冷哼道。
周邊的突厥兵士們緊握著手里的軍刀,一個個臉露怒火,感覺對方太過無禮了,對于偉大的突厥,區區一個大勝使者,就敢如此隨意凌辱。別說那些兵士了。
就是各部首領們也是氣的夠嗆,這個時候跪了,還能站的起來嗎?
最關鍵對方還是一個人過來。
若是真跪下了,他們都感覺直不起腰來了。
“等著我大勝軍隊,到來吧。”
那個大勝使者冷哼一聲,一撩馬韁繩就是持符節離去。
“辱我大突厥。”
“該死!”
拓跋山虎緊握著拳頭,氣的渾身顫抖。
嗖
突然一道箭光劃過,直接射向了騎馬離開的大勝使者,后者頓時受傷摔落戰馬。
“誰!”拓跋山虎臉色陡然一變。“不好!”
其他部落首領們也皆是臉色大變,紛紛看向射箭的方向,就看到是一個青年,此人正是拓跋山虎的長子,拓跋俊。
“父親,殺了就殺了。”
“我大突厥即然站起來了,就不能再跪下。”
“今日斬殺了此人,代表我大突厥強大起來了,當年蠻國都能打的大勝不敢邁入草原,我突厥也能。”
“大不了我突厥投入西方陣營,西方的槍炮那可是很強大的。”
“西方必然不會久留,而大勝卻是臥榻之側。”
“我突厥早晚會和大勝,有一戰。”
那叫拓跋俊的青年傲然道。拓跋山虎猶豫不決,他很清楚蠻國的強大,連蠻國都敗給了大勝,突厥真有機會強大起來嗎?
至于投靠西方,那也是一群豺狼啊。
“拓跋首領,那大勝使者好像并沒有死?”一個部落首領低聲道。
眾人目光看過去,透著一絲僥幸,他們是不想和大勝開戰的。
看到那個大勝使者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突然把手里的符節,塞進了馬鞍下面,抬手一拍在馬屁股上。
那馬低嗚了一聲,繞著對方走動了一圈后,旋即四蹄飛奔徑直朝著來的方向,飛奔而去。
“你們等著滅族吧。”
那大勝使者忽然咧嘴一笑,那笑聲透著濃郁的殺意和張狂的傲然及自信,他抬手背過身后猛的一拍,那羽箭噗嗤一聲,陡然間刺穿了身體,他猛的一口鮮血噴出來,旋即重重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