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六十多歲的人卻說話了:“我下去看過,楊老板說的情況,確實存在,人家沒有忽悠咱們。”
“俊發叔,你怎么能向著外人說話呢?”周明亮不滿的說道。
“咱總得要實事求是吧!上級領導是為了讓咱們的煤礦機器轉起來,咱們才能賺到錢,如果沒有人投資,這不還是一座廢礦嗎?咱們當初煤礦在聶明宇手里的時候,能分到一分錢了嗎?”
周俊發,就是之前向張衛東反映情況的老周頭。
“反正我是不同意這個合作方案,我們太吃虧了。”
“周明亮,要是你不同意這個方案,那你能拿出一個大家滿意,人家楊老板也滿意的方案來也行啊?”原董事長的父親說話了。
“這不是笑話嗎?我們滿意了,他們怎么可能會滿意?如果你們執意要按照這個方案執行的話,我要求退股!”周明亮鼻孔朝天明確的說道。
“可以。”周俊發沒好氣的說道。
“那現在你們估算一下煤礦的價值,再按照我的份額折價給我。就按估值一個億來算的話,差不多三百萬吧。如果賬面上臨時沒錢,你們湊錢或者一年之內給我也行。”
“你,周明亮,你這是趁火打劫!”
周俊發氣得渾身發抖。
大家也都沉默不語,大家聽說周明亮百分之三的份額,都能分那么多錢,也有些心動了。
因為大家都清楚,要是再投一個億進去的話,這煤礦將來能不能分紅,還真不一定了。
蕭然這時候說話了:“這位大哥,你想的有點兒多了,根據法律規定,你現在想退股,那得把整個煤礦的盈利情況分析之后才能折算。但根據現在煤礦的實際情況,需要投資至少一個億才能轉動起來,另外,再加上之前煤礦開采一直沒有積攢環境恢復資金,這部分錢再扣除的話,你可能還得分擔一部分債務。”
“你說什么?我不但分不到錢,還要分擔債務?”周明亮當時就炸了。
蕭然說出的這一條,其實楊鯤也懂,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分量,那就遠比不上省司法廳律師的分量了。
“人家可是省司法廳的律師,你不會覺得人家是胡說八道的吧?”
楊鯤得意的說道。
周俊生再次說道:“這位美女律師說的沒錯兒,當初我兒子跟你們不是商量過預留這個款項的嗎?可你們卻說,現在哪有煤礦負責回填的,你們只顧了快速發財,于是每年大家都是把所有的利潤都分了!”
“另外,安全生產的事,需要投資更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這是一道紅線,誰都不可以觸碰!”蕭然繼續強調。
“我們知道安全生產重要,但也不能夸大其辭故意嚇唬我們。聶明宇的時候,不也照樣生產?我們注意一點就是了。”有人發表了不同意見。
“可據我們了解,聶明宇掌管這個煤礦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發生過安全事故!其中最大的一次,死了多少人,人們恐怕還不知道吧?”
蕭然說完這話,眾人紛紛沉默了。
因為村里有在礦上干活的人,曾經發生了多少礦難,死了多少人,他們最清楚。
“那我現在給你們交一個實底兒吧,凡是真懂煤礦生產的老板,都清楚真正讓這煤礦運轉起來需要投進去多少錢。你們要想求得合作,人家至少要分你們五成利潤!”楊鯤終于拋出了他的殺手锏。
“五成?不是兩成嗎?”眾人紛紛傻眼。
“那你們去找找看,有沒有愿意只要四成的冤大頭!唐縣長,很抱歉,這個生意我們不能做。失陪了。”
說完,楊鯤轉身就朝著車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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