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暴力鋼管都能掰折,別說一個小小的琴子,一頓拳打腳踢,很快就將人治得服服帖帖,交代了一切。
還有兩個小時今天的排位賽開始,風齊玉必須趕在這之前回到營地。
將紀樂寧帶上車。
準備走時,琴子拍著車門要上來,秦楚卻一腳油門揚長離去,他得讓這毒婦切身感受感受被棄在野外是什么滋味。
“臉還疼嗎?”風齊玉抽出濕巾紙小心翼翼擦拭紀樂寧臉上的血跡和灰塵。
紀樂寧搖頭,無力道:“剛被打那會感覺耳朵都要聾了,但這會好多了,不怎么疼。”
“這事一定是黎曄和宋晏那兩個王八蛋干的@#£#……”秦楚煩躁地罵人。
風齊玉則相對冷靜,分析:“這事有些不太好辦,即使知道是他們干的也得先找到證據,讓黎爺爺去處理,畢竟也算黎家家事,我們都不好插手。”
“嗯,一會把你們送回營地我就去查!”秦楚黑著臉,想給紀樂寧說一句道歉,但又說不出口,別扭地從后視鏡頻頻看她。
越靠近營地,紀樂寧心里越忐忑,想到自己把手機和相機都弄丟的事,小心翼翼向兩人打聽:“黎哥哥他是不是特別生氣?”
“快氣炸了,昨天剛回來就逮著我和白子安一人罵了一頓。”秦楚嘆氣,順著話道歉,“昨天也確實怪我,我盡顧著哄時鳶,對不起啊樂寧!”
“沒事的秦楚哥哥!”紀樂寧搖頭,并不把這件事怪在秦楚身上,只后悔自己昨天跟琴子走。
看著堅強的紀樂寧,風齊玉心里尤為觸動,但他也擔心黎澤川,開口提議:“澤川昨天開了一天的賽車,晚上回去八點多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出去找你,又淋雨又擔驚受怕,一會還要參加比賽,這件事我覺得真相沒調查清楚前先對他保密吧,不然我有些擔心他身體會撐不住,這地方可不像金華,能第一時間叫到醫生。”風齊玉話沒說透,但秦楚和紀樂寧都明白他是擔心黎澤川像上次在黎家老宅那樣累倒。
秦楚沒有異議,紀樂寧當然也沒有,懂事道:“來布魯喀斯前我在網上看過拉力賽的相關視頻,知道這是一項特別危險的賽事,我不會讓黎哥哥因為我的事在賽場上分心,回去后我就說我是自己走迷路了。”她慢吞吞地說,眼神里透著幾分呆滯,整個人顯然還沒有從劇烈的驚嚇中完全緩過勁。
風齊玉就坐在她身邊,心里特別不是滋味,畢竟是他提議要帶紀樂寧來布魯喀斯,可昨晚樂寧險些就此喪命,他心情很復雜,也很凌亂,想要竭力彌補,但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沉思片刻提議道:“樂寧你想學武術嗎?要想學的話以后每周六我都可以上門給你教?”
“你搞笑不?就她那小體格你指望讓她學會武術跟歹徒對打?”秦楚當頭就是一盆冷水,潑得風齊玉更加郁悶,揉著眉心嘆氣時。
秦楚又叨叨:“樂寧說的那歹徒身上背了十七條人命,就是孫悟空過去都得邦邦挨兩拳,你有那胡思亂想的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對付黎曄,把這孫子的勢氣掰掉比什么都強,不然還得繼續看他害人!”
話糙理不糙,風齊玉突然想起下個月就是黎爺爺生辰,每年黎老爺子生日那天,風齊玉的奶奶,也就是風家一派之主風月眠勢必會到場,黎老爺子和風月眠之間有淵源頗深的羈絆,只要是風月眠說的話,黎老爺子都會像圣旨一樣照辦。
風齊玉覺得自己得說服他奶奶出山幫幫黎澤川!
離營地還剩最后一公里的時候,一輛黑色皮卡強行將他們車子截停。
是江舟,戚若曦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