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微微俯身一蹲,刷的一下跳了起來,側身一下子把皮球踢過了風流眼。
而這隔網的另一邊,縣尉立馬腳面接球,把皮球踢到了半空之中。
這縣尉身后的隊員,馬上就接過球并傳了一圈,傳到了球頭縣尉的身邊。
縣尉也是一躍而起,大腳一開就把皮球又是通過風流眼踢了過去。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對抗打了起來。
看席上的人也是不斷的喝彩了起來。
這場下也是打得激烈了起來。
不過這縣尉畢竟是管治安捕盜之事的,也就相當于現在的公安局局長。
在宋朝本來就是重文輕武,而這陽谷縣的縣令也是一個文官。
所以這對打了一會就漸漸的落了下風。
這縣令帶的隊伍慢慢得從剛開始的井然有序,到這會的雜亂無章,顯然是已經亂了陣腳,眼看著這敗局就要定了。
卻是響起了一陣中場休息的敲鑼聲。
像今天這么大的盛會,西門慶那也只是在前世的電視上見過,親身經歷這還是頭一遭。
在看到熱血的地方的時候,也是不免大聲的喝彩了起來。
這剛剛還沒有什么,因為這縣尉跟縣令正旗鼓相當呢,而大家也是都在那里大聲的喝彩。
不過等到了后來,整個看席上就只剩下西門慶在那里大聲喝彩了。
就連身邊的杜管家都扯了好幾次西門慶的衣角。
而西門慶這看的太入迷了,所以也就沒有察覺到這些。
看著場下的兩隊人都進入了休息區。
“管家,茅廁在哪里?”西門慶捂著肚子小聲的說道。
杜管家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自家的少爺吃茶吃多了,鬧肚子了。
“少爺,這茅廁就在左側轉彎,縣令他們的休息室后面。”杜管家也是小聲的對西門慶說道。
“知道的還挺清楚。”西門慶起身小聲的對著杜管家嘀咕了一句。
“有指示路牌。”杜管家又是對著西門慶小聲的說道。
“指示路牌?”西門慶頓了一下說道。
這說完西門慶還抬頭向前看了看,還真是有一個指示的路牌。
不過這會的西門慶卻是并沒有停住腳步,而是在一面嘀咕著,一面朝著縣令他們蹴鞠隊員休息室的后面而去。
在西門慶處理五府內臟垃圾之時,卻是聽見了小聲的議論聲。
“喂喂,我說你有沒有把縣令……”
“噓,小點聲,你不要命了。”
“是是,一時口誤了。”
“我已經按照吩咐,給縣尉的茶水之中放了一點壞肚子的東西。”
“那就好,只要對面的球頭縣尉上不了場,他們就必輸無疑了。”
……
西門慶這會也是弄明白了,這是縣令大人輸不起了,給對面的人使了點手段。
聽著漸漸離開的腳步聲,西門慶也是出來了。
看著早就已經沒有了身影的人,這不免在心中嘀咕了幾句:“這個陽谷縣的縣令看來不僅像書中記載的那樣貪財,而且還喜歡耍小動作。”
現在這比賽的結果,西門慶不用去看,也是能夠猜出來的。
縣尉帶領的那一隊肯定是要輸了。
都已經知道了結果,再去看可就沒有意思了。
西門慶這會一面想著,一面沿著場下,漫無目的的走了起來。
不知不覺的卻是走到了縣尉和其隊員休息的地方。
“大人,我們這應該怎么辦?”
“對啊大人,現在大人已經被下了藥,肯定是不能上場了。”
“還有我們的候補隊員,在剛剛咱們比賽的時候也都不知去向了,現在我們的隊員就只剩下了六個人,而且還沒有了球頭。”
“沒有想到我們的縣令大人,竟然會干出下藥、擄人的這種齷齪之事,官大一級壓死人啊,我們認輸吧。”這時說話的縣尉還不僅的咳嗽了兩聲。
咔嚓~!這在后面的西門慶一不小心卻是踩斷了一根樹枝。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