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鐘子期所說:巍巍乎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所以在聽見李師師的琴聲之后西門慶就下意識的說道。
“大官人也懂音律?”在聽到西門慶的話之后,李師師就停止了撫琴然后問道。
“只是聽朋友演奏過,能聽的懂而已。”西門慶呵呵一笑的說道。
西門慶可不敢在這個文明歷史的歌姬面前說自己懂音律,雖說自己喜歡聽音樂,但是那也是只限在聽,并且這唯一會唱的一首可能就是《精忠報國》了。
“大官人自謙了,能夠聽出巍巍泰山、奔騰澎湃若江流的人不多,這既然能聽懂,那必定也是精通音律之人了。”李師師微微一笑,然后說道。
咚咚~!一陣陣腳步之聲打斷了李師師的話。
西門慶聽見這一串的腳步聲也是松了一口氣,因為剛剛看這個李師師的架勢,是要打算跟西門慶切磋切磋琴技呢。
還切磋琴技,這要是真切磋了,估計西門慶就得再丟一次人了。
一壺酒幾碟小菜就這樣被端了上來,看著一桌子的美食佳肴,西門慶不僅在心中嘆道:“還是吃飯好啊。”
李師師這時也是在珠簾琴處走了出來,并坐到了飯桌旁。
跟在李師師是身后的雪竹也是給西門慶和李師師倒上了酒。
一股酒香之氣傳了出來,西門慶看著這就酒杯之中的酒,不由得在心中說道:“這可是純糧食釀造的,絕對不會存在用酒精勾兌一說。”
“好酒、好酒、好酒。”西門慶在想到這里不僅的連說了三聲好酒。
“大官人,好眼力,在這酒館有兩絕,而這第一絕就是這杯中之物,入口醇香,酒水清澈。”李師師一面說著,一面也是端起了酒杯。
西門慶也是跟著端起了酒杯。
“大官人品嘗一下,看看是不是像奴家說的那樣。”李師師說著就一飲而盡。
看著李師師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于是西門慶也跟著一飲而盡。
酒的確是好酒,不過西門慶也并沒有喝出什么特殊的地方,總之就是很普通。
但是西門慶還是連說了三聲好酒。
“大官人沒有說實話,相信大官人也是喝出來了這杯中的酒再普通不為過了。”說著這個李師師就站了起來。
“這杯中酒只不過是我們大宋子民平常都能夠喝的到,自家所釀造的酒罷了,就是因為大宋子民都會釀造,所以才讓這杯中酒變成了最為普通的酒了,但是就這么普通的酒卻是在這東京汴梁繁華之地買不到了。”李師師背對著西門慶說道。
“我們喝的不就是在這里買的嗎?還有既然是這里的一絕,那為什么只是一杯普通的酒呢?”西門慶下意識問道。
“的確是在這里買的,不過那也是看在我們家娘子的面子上才賣給咱們的。但是這個買卻是不花錢的,所以才是一絕。”不等李師師回答,旁邊的雪竹就搶先回答道。
“喝著再普通那也是自家釀的,如果哪一天喝不到了,或者不想喝了,那這家也就沒有了或者快沒有了;官家以前也會經常來這里喝一杯我們大宋最普通的美酒,但現在的官家卻是不在喝這種普通的酒了。”不等西門慶發問李師師繼續說道。
李師師這說著就又是喝了一杯,西門慶這連忙也是跟著又喝了一杯。
“朝廷奸臣當道,蒙蔽圣聽,而我大宋的燕云十六州早就已經落入了外族人之手,在我大宋內憂外患之際,奴家恨不得自己變成男兒之身投身朝堂報效祖國……”李師師臉色微紅的說道。
這剛剛開始西門慶還以為這李師師跟宋徽宗趙佶吵架了要來這里喝酒發牢騷呢,原來是想要當巾幗英雄。
不過西門慶可不想再跟李師師繼續聊這個話題了,因為現在的西門慶可是在東京汴梁城天子的腳下。
這李師師說點什么也許不會有什么事情,畢竟這李師師身后的男人就是宋徽宗宋朝的皇帝。
但西門慶要是跟著說點議論朝政的話的話,估計就得被誅九族了。
“剛剛多虧李娘子給解了危,在下就獻曲一首以表謝意。”西門慶這時也是連忙站了起來,然后說道。
西門慶可不想在聽這個李師師說下去了,因為這李師師的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再加上其特殊的身份,所以這搞不好就是被皇帝派過來試探他的人。
因此這會的西門慶最需要做的一件事那就是表忠心了,正好西門慶會唱《精忠報國》,此時不唱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