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西門慶卻是愣住了。
不過此時的扈三娘卻是沒有管已經愣住的西門慶,而是繼續的說道:“既然官人打算要跟我們扈家莊一起抵御梁山賊寇,那我們就更應該盡早完婚的,你這不還是不愿意娶我嗎。”
西門慶在聽到這里腦袋這瞬間又是打了一個結,然后在心中不僅的嘀咕道:“男人和女人果然不是一種動物,看來還是乖乖的直接說了得了,這要是再繞圈子的話,還真的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想到這,西門慶就清了清嗓子說道:“不是三娘,我是說咱們扈家莊還是要投降梁山的,只不過我們所投降的人是城外的林沖林教頭,而林教頭三娘也看見了,那可是咱們的人,所以這投降給林沖不就等于投降給了我,同樣也就等于投降了給我們自己嗎。”
“林沖?”
“對就是林沖,三娘也應該知道林教頭曾經那可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現在之所以會在梁山上,那也是因為被朝中的奸佞小人誣陷、陷害所致的。”
“咱們的人?”說道這里扈三娘就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西門慶就大聲的說道:“官人你不會已經上了梁山吧。”
西門慶這一聽不僅的扶著額頭說道:“那個三娘,我沒有上梁山,林沖現在已經是我手下的人了。”
“奧,只要不是梁山賊寇就行。”扈三娘松了一口氣的說道。
不等西門慶說話,就聽扈三娘繼續的說道:“這樣一來我們扈家莊的危機的確是已經解決了,但是這跟官人愿不愿意娶三娘有什么關系?”
“三娘你可是剛剛從梁山上逃出來,所以三娘應該知道,如果扈家莊在這個時候投降了梁山,是不可能取信于梁山上的眾人的;因此三娘從今往后就不能夠再待在家里面了,更不能夠讓其他人知道你回過扈家莊了。”
西門慶說到這里就定眼看了看扈三娘,而扈三娘此時也是慢慢的理解了西門慶的意思。
西門慶也是立馬的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就暫時不能夠結婚,只有等到林沖在梁山站穩了腳跟,那是我們才能夠結婚,并且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扈家莊所有人的安全。”
說完西門慶就上前把三娘攬到了懷里面。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此刻的扈三娘卻是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樣,抬頭看著西門慶說道:“官人那我們怎們才能夠順理成章的投降給梁山?”
西門慶看著扈三娘微微笑了笑,然后抬頭看著前方說道:“這也是我們現在不能夠結婚的一個重要的原因,我打算讓林沖林教頭跟三娘的父親演一出戲。”
“什么戲?”扈三娘也是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
“讓扈太公假裝不知道三娘已經從梁山逃出來的消息,而林教頭也是以三娘為要挾勸降扈家莊。”
“那等我們扈家莊投降了梁山之后,看不見我而我父親又不發作繼續的呆在梁山上的話,豈不更會讓人懷疑我父親是別有用心了嗎?”
“所以此次的談判林教頭和莊主必須要以三娘要不要回來了為爭論談判的焦點。”西門慶說道這里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這最終在雙方妥協的前提之下達成了協議,莊主的要求就是:第一、每半個月要看到三娘的親筆書信,第二、扈家莊還是扈家莊,而且扈家莊還繼續由莊主他們自行管理。”
“我不在梁山上,我的親筆書信應該怎么解決?解決不了而教頭就這樣的答應了,豈不是讓教頭也陷入了險地?”
西門慶聽著扈三娘的話,這不僅的就笑了笑,因為西門慶那可是知道這梁山上可是有一個善于模仿別人筆記的人,那就是綽號“圣手書生”的蕭讓。
于是西門慶就對著扈三娘說道:“找幾個會模仿筆記的人還是很容易找到的。”
聽到這里之后扈三娘這會也是徹底的明白了西門慶剛剛的話了。
“一切都聽官人的。”明白過來的扈三娘對西門慶小聲的說道。
“那好,三娘現在你就回去收拾收拾,準備明天跟著我去大名府上任。”
“不等了嗎?”聽著西門慶的話扈三娘不確定的問道。
“不等了,計劃已經開始了,大家照計劃行事就行了,而我也得馬上前往大名府上任去了,不能再拖延了,再拖延的話那可就是不遵旨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