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大名府城內的一個小院之中。
“大人剛剛傳來了官家的密令。”一個小廝打扮的人說道。
“官家又給我們皇城司傳遞什么命令了?”為首之人背對著小廝問道。
“官家同意大人把西門慶招進我們皇城司來。”
為首之人笑了笑,然后就走進了屋內。
……
東京汴梁城樊樓最高處一個倩影正透過窗戶看著北方。
“姑娘,那一位又來信了,今天晚上要到咱們這用膳,想要聽聽姑娘的歌聲。”
“雪竹,你給那一位說,今天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今晚就不能坐陪了。”
“姑娘,我的師師姑娘,我們不能夠再推辭了,再推辭的話,官家可就把我們的樊樓給封了。”雪竹也是兩忙的勸道。
“那就封了好了。”李師師看著窗外,心不在焉的說道。
“姑娘,你就醒醒吧,人家可能連你叫什么都忘記了,再說了這個西門慶再怎么好,最后那不也得聽官家的話嗎。”
李師師依舊看著窗外出著神,仿佛剛剛根本就沒有聽見雪竹的話一樣。
此時的雪竹看著李師師還是在那癡癡的看著窗外,這不僅的就焦急道:“姑娘,你就答應官家吧,官家可是已經下令了,如果姑娘不答應的話,咱們樊樓里面的小廝就都會被處死的。”
在聽到這里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的李師師就轉過來了頭。
“姑娘你是不是答應了?”看著轉過頭來的李師師,雪竹連忙的問道。
“答應。”李師師面露不善,并一字一句的說道。
雪竹一聽李師師終于答應了,不由得開心的連忙的就退了下去。
這不由不讓雪竹開心,因為雪竹知道自己的姑娘要是再不答應的話,也許官家會為了大宋的穩固和發展不會選擇得罪李師師背后盤根錯節的勢力,但她們這些下人女婢官家還是可以殺個一兩個用來泄憤的。
李師師看著緩緩下去的雪竹,就拿出來了一個玉哨子,然后對著窗外吹了幾聲。
如鳥般的聲音就這樣傳了出去,接著就聽見房頂之上幾聲輕微的瓦碎的聲音。
此時的李師師也是離開窗戶,并走到了放茶盞的桌子旁邊。
噗通一聲一個便衣的蒙面男子從窗戶外進到了房間之內。
“樓主有何吩咐?”此蒙面男子對著李師師拜道。
“你去給京城之中各大官員府宅之中的姐妹發令,想辦法讓她們各個家中的老頭子給咱們的這個喜歡裝糊涂的官家找點事情干。”
說完李師師就端起面前的茶盞小抿了一口盞中的茶水。
而此蒙面男子也是立馬的應是一聲,又從原路退了下去。
……
大宋的皇宮之內。
“樊樓的人回信了嗎?”宋徽宗趙佶一面逗著鳥,一面的對著身后的公公問道。
“回陛下,樊樓來信息了。”
“答應了嗎?”
“答應了。”
宋徽宗趙佶在聽見答應了,不由得頓了一下,之后就笑著轉過頭來對著身后的公公接著說道:“走我們回書房批閱奏章去。”
這個身后的公公也是微微頓了頓,然后也是應諾一聲就跟著宋徽宗來到了御書房之內。
再來到了御書房內之后,宋徽宗少有的就在這批閱了一上午的奏折。
而在拿到一個皇城司的奏折之后,卻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就打開奏折看了起來。
在看完奏折之后,宋徽宗就站起來在大殿之上走了起來。
并且這一面的走著,還一面的嘀咕道:“西門慶……是不是就是那個在蹴鞠大會上力壓了高俅蹴鞠隊的赤腳隊的隊長,看來是時候讓其做點什么了,雖說宰相蔡太師是一個對朕忠心耿耿的人,但那這以防萬一什么的還是要做的。”
“是,陛下說的是。”宋徽宗身邊的公公也是立馬的回答道。
“奧~!你也認同朕的決議?”宋徽宗很是好奇的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公公問道。
“老奴也不知對不對,就只知道陛下說的肯定是錯不了的。”
宋徽宗一愣不僅的就大笑了起來。
并指著這個公公很是無語的說道:“你這個老東西,你聽見朕剛剛說的是什么了嗎,你就說是。”
“好像說的是什么西門慶,還是什么的,老奴現在還真是有點老的記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