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此副將就差說自己是超人了,不過西門慶可不是傻子。
其他的不說就說此時這個副將一身閃亮亮的鎧甲,西門慶就有理由把其給咔嚓了。
因為浴血奮戰鎧甲還這么干凈,除了說謊了好像也并沒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可解釋。
這個看著英明神武的副將,充其量就是躲在城垛之下瞎指揮一通罷了。
因為在西門慶來到城垛旁向關下注視的時候,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了,那就是關下地面上扎了一地的箭矢,但血跡卻是很少。
這也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這些箭矢根本就沒有射中幾個敵人,因此關下的那些遼人士卒只不過是虛張聲勢,并沒有派人真正的前來強攻益津關,頂多是朝著關上射了幾箭而已。
所以這個守將所說的種種危機,以及自己是怎么死守益津關的,應該都是沒有的事情。
想到這里的西門慶不僅抬頭看了看關下不遠處的遼軍大營。
“看這旗幟和營帳確實有不下三萬人。”西門慶沒有理會還在那正喋喋不休絮叨自己戰績的副將,而是在說了一聲之后,就沿著城墻走了起來。
“是啊大人,遼狗可是有三萬人啊,我們現在整個關上才只有三百多個人,能夠堅守這么長時間真的是實屬不易了……”此時這個副將看著一臉不悅的西門慶,于是就連忙的上前接道。
正在走著的西門慶聽到這里就突然一滯,然后連忙的打斷道:“你是說這關上就只有三百人?”
“回稟大人,是的;自從前段時間我們益津關的守將大人突然消失之后,這關上的士卒不知道為什么也是突然跟著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現在就只剩下我們關上的這些兄弟了。”
“你說什么,守將大人突然消失了,就連那些守關的士卒也是突然消失了?”西門慶質問道。
“是的大人。”
“那你是?”西門慶接著問道。
“屬下只是一個副將。”
在聽到這里之后西門慶就沉默了,剛剛西門慶還對這個副將感到非常厭惡的,但是現在西門慶卻是不這樣想了。
在只有三百士卒的情況之下,還沒有棄關而逃;就說明這個副將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將軍;盡管此時關外的這些遼人士卒并沒有真正的攻打過益津關,這個副將那也是值得尊重的將軍。
此時西門慶身后的赤腳卻是大聲的打斷道:“大哥,遼人要攻城了。”
就看遼軍幾千士卒各個都騎著高頭大馬朝著益津關緩緩的而來。
看著這些遼人的騎兵西門慶不僅的也是在心中嘀咕道:“有騎馬攻城的嗎?”
“大人,快點讓弓箭手準備。”已經躲到城垛之下的副將也是連忙的對西門慶提醒道。
西門慶一看不僅的就扶著額頭,在心中大罵道:“我靠剛剛給你丫的點了個贊,還不到半刻鐘就下原形了,這不是**裸的打我臉嗎。”
不過在心中大罵一陣之后的西門慶并沒有下令讓弓箭手準備,而是把這個副將從城垛之下拽出來,并問道:“遼軍圍關幾天了?”
“回大人,有兩天了。”此副將顫巍巍的回道。
“每次準備要攻城了的時候都是騎馬嗎?”
副將想了想,不是很確定的回道:“是的大人。”
聽到這里的西門慶在心中盤算了一下之后,就對關上的士卒下令道:“所有的士卒都聽令,只要城下的遼狗沒有下馬,就不準再射一箭。”
……
益津關之外。
“耶律將軍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像狼一樣亮出自己的獠牙了?”
“再等等,在咬虎之前我們還得防備著身后的豺狼,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還是不要跟大宋開戰的好,再說了我們的獠牙不是已經亮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