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西門慶也是已經警惕的站了起來。
叮鈴鈴……
一個和尚模樣的拿著禪杖就這樣緩緩的走了過來。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并無惡意,只是路過而已。”看著一臉警惕的赤腳和西門慶,此頭陀就上前說道。
因為此時的頭陀也是能夠看出來眼前的這兩人不是等閑之輩。
如果要是動起來了手,自己很難占到便宜。
“原來是大師啊,天色已經這么晚了不知道大師是要前往何處?”西門慶看著這個拿著禪杖的頭陀拱手回問道。
一旁的赤腳并沒有放松警惕,因為自這個頭陀走過來,赤腳就感覺倒了一絲絲的危險。
如果要是單打獨斗的話,赤腳自覺不是其對手。
“貧僧下山游歷天下,期望早日能夠修成正果,不過在前不久卻是收到了消息,說貧僧的師弟在大宋遭遇了不測,此次前來大宋只不過是來找回師弟的遺物罷了。”
說到這里的頭陀又是對著西門慶他們阿彌陀佛了一聲。
在聽這個頭陀是來找自己師弟遺物的時候,西門慶不僅的想到《水滸傳》之中所記載武松一身行頭的來歷。
想著想著西門慶就不僅的對著這個頭陀拱手問道:“大師可是要找一件一百單八顆人頂骨做成的數珠和一件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
在聽到西門的話之后,此頭陀雙眼一瞪,一道精光直射而出。
西門慶和赤腳也是連忙的急退幾步,抽出樸刀與此頭陀對面而立。
“施主怎會知道我師弟遺物的?”一臉不善的頭陀對著西門慶問道。
西門慶看著這個一臉不善的頭陀暗罵自己的定力不足。
并且觀此時頭陀的表情,要是西門慶不能夠給一個合理解釋的話,一場大戰肯定是不可避免了。
就在西門慶不知該怎么解釋的時候,不由得看了看對面這個頭戴鐵戒尺、身穿一領皂直裰、手拿禪杖的頭陀,眼睛一亮,然后說道:“大師不要誤會,在下只不過是在梁山附近的時候曾經見過一個跟大師一樣穿著的人帶著這兩樣東西而已。”
在聽到這里的時候一臉不善的頭陀才慢慢的恢復了常態。
在下山的時候,自己師弟的一身行頭那可都是自己親手送的,所以西門慶的話倒也能夠說得通。
恢復了常態的頭陀,對著西門慶阿彌陀佛道:“施主可知帶著這兩樣東西的人現在身在何處,還在梁山附近嗎?”
“回大師,在下也不知道大師的師弟身在何處。”西門想了一下然后回道。
“貧僧前段時間接到了師弟的無信信鴿,所以可以確定的是師弟已經不在世了;不過貧僧并不是來尋仇的,只不過來收回師弟的遺物罷了,施主大可以放心。”看著似有所隱瞞的西門慶,頭陀就阿彌陀佛的說道。
西門慶一愣,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微微頓了一下,就被這個頭陀給發現了,不僅的也是感嘆一聲:“不愧是常年游歷在外的老和尚,這洞察力不得不讓人佩服。”
不過雖然這個頭陀的洞察力非凡,但畢竟是凡人,并不能真正的讀取他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西門慶剛剛是故意隱瞞了武松的行蹤,但并不是像頭陀想的那樣為了包庇武松才故意隱瞞的。
故意隱瞞武松行蹤只不過是為了撇清西門慶自己和武松的關系而已,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西門慶看著現在的頭陀也就沒有再繼續隱瞞下去了,對其拱了拱手回道:“回大師,我也并不是太確定拿著這兩樣東西的人現在是不是在梁山附近,不過拿這兩樣東西的人曾經……所以在下曾經脫江湖中人打聽過,武松落草并上了青州二龍山。”
就這樣西門慶把武松殺人被通緝的事情說了一遍。
“阿彌陀佛,施主能夠為仇人做到如此,真是我佛慈悲。”聽完西門慶的話之后,此頭陀就對著西門慶阿彌陀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