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的西門慶,就對著齊峻開口問道:“先生你既然說有兩撥人,那你就給我們說說是哪兩撥人?”
齊峻想了想然后回道:“這兩撥人具體是什么人我猜不出來,不過……”
“不過什么,繼續的說下去。”西門慶對著齊峻命令道。
剛剛西門慶在自言自語的時候說了一句如果只有一撥人的話自己還是能夠猜到的。
而在旁邊的齊峻在聽了這一句話到的時候卻是一點也不驚訝,就像是知道西門慶猜測到的是什么一樣。
所以這會在聽見齊峻遮遮掩掩的話之后,西門慶不免的就有些生氣了,因此也就很是不悅的命令了一聲。
齊峻一聽西門慶有點生氣了,于是就連忙的開口說道:“是大人,首先這第一波是那些追趕大人的刺客被中途給攔住了,然后全殲。”
說到這里的齊峻還抬頭看了看已經回到了座位上的西門慶,而在發現回到了座位上的西門慶并無異常之后,就繼續的說道:“昨天晚上赤腳把那些被殺的刺客帶回來的時候,我過去看過,每一個刺客都是一擊致命的。”
在齊峻說到這里的時候,赤腳也連忙的開口打斷道:“對少爺,而且殺死這些刺客的人應該都是一些身手了得的殺手,不出手則已,出手必取命。”
這時齊峻也立刻的接道:“而在我們整個大宋能有這樣身手的殺手也就只有皇城司的人了,并且也只有是皇城司的人動手才能夠說明白這一切。”
西門慶在聽到這里就抬頭看著齊峻問道:“為什么說只有是皇城司的人動手才能夠說明白這一切呢?”
在聽到這里的時候,齊峻就神色一正的說道:“回大人,相信大人和各位兄弟應該都知道我的義父是誰了。”
聶三聽到這里的時候也是不僅的小聲嘀咕了一聲道:“不就是一個叛軍統領的義子嗎,有什么好嘚瑟的,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皇太子了不成。”
“老三閉嘴。”此時的聶大和聶二同時小聲的對著聶三訓斥道。
此時的齊峻在聽到這里的時候也沒有在意,而是微笑一聲,繼續的說道:“是我的確不是什么國家的王子,收留我的義父也只不過是一個遼國的叛軍將領;曾經的我也只不過是被大宋所拋棄的奴隸而已,只不過后來又被遼國的士卒給俘虜了過去,能活著那也是因為我義父高永昌的收養;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皇城司,因為當初殺我全家的人就是皇城司的人,所以對于這一群殺人不眨眼睛的魔頭,不用親眼看見他們的身影,從他們殺人的手法上我就能夠百分之百的認出他們來。”
說到這里的齊峻眼眶就不僅的濕潤了起來,不由咳嗽了兩聲繼續說道:“當時我可是親眼看著皇城司的人把我的親生父母和家人給殺死的。”
說道這里的齊峻就停了下來并沒有繼續的說下去。
西門慶一看這一不小心就讓齊峻自己這個未來的參謀長說到了傷心事,不由暗罵自己一聲過分了。
不過自己這莫名其妙的就成為了齊峻不共戴天的仇人,也是讓西門慶感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就立馬的開口說道:“好了我還相信先生的判斷的,那先生這另一幫人呢?”
“另一幫人是誰……”齊峻說到這里沉吟了起來。
這一旁的蔣敬也是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雖說此時的西門慶已經知道了隱靈教的一些事情,但是對于隱靈教來說有些事情還是不想讓西門慶知道的。
比如戴宗幫西門慶試探凌振的忠心,這在蔣敬看來就是不能夠讓西門慶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