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內的西門慶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
“看來今天很少能夠有人完成火繩槍的首次狩獵了,看來今天晚上又不用睡覺了,又得陪著他們練到半夜了。”看著外面天空的西門慶不僅的就嘀咕道。
嘀咕了幾聲的西門慶就起身走到自己的兵器架子上,伸手把自己的半月龍戟給提了起來,然后就拿著半月龍戟來到了演武場上。
丹田一口氣,戟走如龍蛇,殺殺殺……
雖然西門慶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努力練習火繩槍射擊,但西門慶卻是從來都沒有落下過耍練自己的半月龍戟。
對于西門慶來說就算是以后真的踏進了熱兵器的時代,哪也不能夠放下自己手中的這把半月龍戟不練了。
西門慶也不知道自己耍練了多長時間,總之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火把也都已經點上了。
最后赤腳也是帶著眾士卒慢慢的都回到了校場之上。
看著校場之上剛剛回來的這些垂頭喪氣的士卒,西門慶拿著半月龍戟用力的向地上杵了一下。
撲通一聲,腳下的大地都好像是顫抖了一下。
于是就聽西門慶大聲的訓斥道:“不要告訴我,你們兩百多號人,兩百多把槍,就連一個野兔子都沒有打到。”
“報告大隊長。”一個年齡不大的士卒對著西門慶大聲報告道。
“說。”
“回大隊長,隊長打了一只野兔子。”說著這個士卒就把自己手中拿著的野兔子向西門慶揮舞了兩下子。
西門慶看著這個拿著野兔子笑得很天真爛漫的士卒,不僅的也是跟著大笑了起來。
眾人看著大笑了起來的西門慶,都不僅的在心中暗道一聲糟了。
……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當他們聽到了“大變態”大隊長變態式的大笑之后,這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因此所有的人也都是在心中暗罵一聲,這個替隊長拿野兔子的人是一個大白癡。
這不就連赤腳這個頭領,士卒口中的隊長,此時的臉色那也是已近變成了豬肝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本來赤腳是不打算告訴西門慶自己打了一只兔子的,因為準確的來說此野兔子并不是赤腳用火繩槍打死的。
那就是這個兔子因為赤腳的槍聲慌不擇路,一小子撞到了樹上,再然后就成了一具尸體。
當然剛剛的這個跟西門慶稟報的士卒,并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這個兔子并不是自己的隊長赤腳開槍殺死的。
如果要是知道了這兔子是赤腳開槍嚇死的,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可能對著大隊長說這些的。
……
果然在西門慶笑了一陣之后,就立馬神色一變的大聲對著這個喊報告的士卒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稟大隊長,小人叫徐巖。”拿著野兔子的這個士卒冷汗直冒顫抖著回答道。
“還真是虛言啊,這就是名如人嗎?”說著說著西門慶就拿著自己的半月龍戟緩緩的走到了這個叫徐巖的士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