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是能夠猜出來這馬車之中的人是誰,你就請我一個月的吃食怎么樣。”
“要是次啊不出來了呢?”
“當然我就請你一個月的吃食。”
“好,那你說吧,這馬車上的人是誰?”
“大名府的西門慶西門提轄,那個曾經帶領著赤腳隊打敗了高太尉蹴鞠隊的球頭。”
……
在這兩個守城門的士卒說著的時候,西門慶他們一行人就緩緩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不等這兩個士卒上前詢問,赤腳就打馬來到了這兩個士卒身邊,然后一下子把圣旨扔到了其中一個士卒的手中。
說道:“這是陛下給我們家大人的圣旨。”
接住圣旨的士卒,不僅的愣住了。
而西門慶他們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進到了汴梁城之中。
在西門慶他們都已經走遠了,剛剛那個接過圣旨的士卒才反應過來。
“喂喂,你是怎么猜到了馬車之內的人就是西門慶,西門提轄的?”
“這首先就是這些護衛在馬車旁邊的十幾騎護衛。”
“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每一個護衛所騎的馬都是關外的馬,南方很少有。”
“那這也僅僅只能夠說明這些人是從北方而來,并不能夠說明馬車之中的人就是西門慶西門提轄。”
“對,僅僅是這樣的話,那是不可能猜出來馬車之中的人是誰了,但如果要是有幸見過類似的馬車呢。”
“你是說,你見過類似的馬車?”
“確切的說不是我見過,而是我的兄弟見過。”
“你兄弟見過,也就是說馬車之中的人不是你猜出來的,那剛剛我們那場賭約就做不得數嘍。”
“剛剛我可不是說我猜出來的,我原話可是說的我知道這馬車之內的人是誰,并沒有說我是猜出來的;再說了我兄弟僅僅也是給我說了其在大名府的時候,去過馬車酒樓,而這馬車酒樓的馬車就是剛剛類似的馬車,卻是不曾給我提起過這馬車酒樓的老板是誰。”
“那……”
“現在整個汴梁城的人應該都已經知道了,皇上下旨讓西門提轄來咱們汴梁城了吧,最關鍵的是馬車旁邊那個騎馬的護衛。”
“那個護衛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
“不是特殊,我認識。”
“你認識?”
“對,相信你也知道,當初在蹴鞠大會的時候,我曾經被調過去做過守門的護衛,而在那時我就見過這個護衛,此護衛就是西門慶身邊的貼身護衛赤腳。”
“行,你贏了。”
……
大名府之內,盧俊義的府邸之中。
“盧大員外,我們什么時候行動,我們不能夠天天就這么閑著。”聶三很是不滿意的對著堂上的盧俊義抱怨道。
一旁的聶二也是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聶三統領我們并沒有閑著。”堂上的盧俊義微笑著對著聶三回道。
“天天除了躺著睡大覺,就是校場之上打熬力氣了,我們現在不應該是找一個山頭收攏流民嗎?”聶三在聽著盧俊義的話之后,就繼續的開口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