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管家聽到了西門慶的話之后,想了想然后回道:“少爺現在整個東京汴梁城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少爺我從頭說起嗎?”
“恩從頭說起吧。”
“那就得從老奴帶人離開少爺說起了。”
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的杜管家不等西門慶說話,就繼續的說道:“少爺應該在老奴帶著人離府的那一刻起,就被皇城司的人帶去訓過話。”
“是,沒有想到陽谷縣的師爺竟然是皇城司的人,你們是不是就是因為知道了其是皇城司的人才選擇離開的。”
在聽見西門慶的話之后,杜管家也是變的情緒低落了許多,并說道:“回少爺,是,也不是。”
西門慶聽著杜管家的話也是愣住了,不解的問道:“怎么叫是也不是呢?”
“少爺,你還記得陽谷縣的縣尉嗎?”杜管家沒有回答西門慶的話而是反問道。
“陽谷縣的縣尉?”西門慶不僅的疑問的說了一聲。
不過還沒有等杜管家回話,就繼續的說道:“是哪個當初給陽谷縣縣令蹴鞠的縣尉。”
“是的少爺,就是那個曾經跟陽谷縣的縣令比賽蹴鞠的人縣尉,他也是我們隱靈教的人。”
說到這里的杜管家頓了一下繼續的說道:“而且還是小環的父親,因為暴露了身份,所以就被皇城司的人給帶走了,最后死在了汴梁城。”
聽到杜管家的話之后,西門慶也是接道:“所以為了我不被連累,你們就一聲不響的把我一半的家產都給偷走了,目的讓我洗脫嫌疑是吧。”
杜管家聽著西門慶的質疑之后,連忙的恕罪道:“少爺恕罪,沒有給少爺明言,就偷走了少爺的錢財。”
“這事我可以不計較了,不過杜管家你要立馬的給我在汴梁城之中找一座大一點的府院。”西門慶對著杜管家擺了擺手道。
“已經給少爺找好了。”說著杜管家就微笑著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西門慶。
“奧是嗎。”說著西門慶就伸手拿過了杜管家遞過來的鑰匙。
拿著鑰匙看了看,然后說道:“這是宅院的鑰匙嗎?”
“是,少爺,還有……”說著杜管家就又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了一把鑰匙。
“還有一座宅子嗎?”看著杜管家又給自己遞過來了一把鑰匙,西門慶不僅的又是開口問道。
“少爺這把鑰匙不是宅院的鑰匙,而是在剛剛的那座宅院之中的地下密室的鑰匙,而這密室之中有老奴給少爺準備的禮物。”
“禮物,什么禮物?”
“這得少爺親自去查看了,不過一定不會讓少爺失望的。”杜管家微笑著對著西門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