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西門慶還沒有欣賞完此刑房之中全部刑具的時候,曾密也是已經帶著人把高衙內的侍衛長給帶到了這里。
在看見這個侍衛長一到刑房之中就開始大聲求饒的時候,西門慶這心中也是不僅的感嘆道:“果然是什么人跟什么人,主子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這狗腿子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東西。”
想到這里的西門慶不免的也是搖了搖頭。
搖了搖頭的西門慶,也是沒有了審訊這個侍衛長的興致了。
因為西門慶知道對面的這個人肯定會在動刑之前就會被嚇成孫子的。
像這種軟骨頭,連招降的價值都沒有。
不過既然都已經帶了過來,這該做的事情還是得認真去完成的,旁邊可是還有其他的人看著呢。
借此給他們留下一點深刻的印象還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在此侍衛長被綁在了椅子之上后,西門慶就拿起來了一個不知名的刑具走到了其身邊。
然后就一面笑著一面的圍著這個侍衛長轉了起來。
整個陰暗的地牢之中,現在除了西門慶的聲音之外,就剩下滴答滴答的滴水之聲了。
而在隨著西門慶的走動,地牢之中的火把之光也是跟著晃動了起來。
一時間西門慶的笑聲就顯得有那么一點陰森森的了。
這不就連押著侍衛長進來的曾密也是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而被綁在型架之上的侍衛長,那就更不堪了,雙腿都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
“你可知……”
剛一開口的西門慶就被打斷道:“大人我知罪,饒小的一命吧,看在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孩子的份上,就饒小的一命吧……”
此時一面開口求饒的侍衛長,也是一面的在心中嘀咕道:“老子今天可不能死在這里,為了高衙內這個花花太歲死,那可就太虧了,這會認點慫也沒啥丟人的。”
一旁站著的曾密在聽見這個慫包一樣的侍衛長,不僅的也是小聲鄙視道:“慫包,殺了都把刀給污染了。”
不過西門慶在聽見侍衛長的話卻是來了興趣。
因為面前的這個侍衛長表現的太過了,明顯的就是面前的這個侍衛長是在演戲。
在這種地方如果要是真的害怕的話,說話是不可能這么溜的。
這只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就是面前這個被綁著的侍衛長閃爍的眼神。
此分明就是在躲避什么。
因此西門慶就連忙的打斷這個喋喋不休的侍衛長道:“好了侍衛長,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再繼續的說下去了。”
聽著西門慶的話,此侍衛長連忙的就閉上了嘴巴。
看著已經閉上了嘴巴的侍衛長,西門慶就從刑房的一旁搬過來了一個凳子,并坐到了此侍衛長的面前。
咳嗽了兩聲說道:“侍衛長你是不想死,不過不是害怕的不想死對吧。”
在聽見西門慶的話之后,此侍衛長一直抖著的腿也頓了一下。
看著抖著的腿微頓了一下,西門慶那是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于是就微笑著說道:“侍衛長你掩飾的很好,只不過這掩飾的有點過頭了而已,一個被嚇得腿都抖成了篩糠的人,怎么可能還能那么口齒清晰、毫不結巴的把剛才求饒的話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