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個侍衛長在跟著高衙內的時候,什么折磨人的場面都見過;但在如今換了角色的之后,這內心也是很難再淡定了。
一緊張這思緒也是變得快了起來。
因此在西門慶轉過身來的那一瞬間也是想到了該說一些什么了。
連忙的道:“回大人,下人雖然是高衙內的貼身侍衛長,并曾經也是見識過了高衙內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小人卻是從來也沒有親手做過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轉過身來的西門慶看著刑架之上說話的侍衛長。
走了兩步就開口打斷質問道:“這些只是你在說,可又該如何證明呢,如何讓我們相信呢,還是說你覺著我們都是傻子,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就會相信你是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呢?”
“大人我有證人,一個曾經被高衙內逼著差點自殺的人,現在已經出家當了尼姑。”看著還沒有等自己說完就開口質疑自己的西門慶,這個侍衛長就連忙的開口直奔主題的說道。
“尼姑,在哪里?”西門慶聽著也是不由得開口問道。
“東京汴梁城之外的尼姑庵,一處特別的尼姑庵。”
“特別的尼姑庵?”聽著這個侍衛長話,西門慶又是好奇的疑問了一句道。
這個侍衛長看著面前的西門慶終于對自己的話感興趣了,因此就繼續的開口解釋道:“此出東京汴梁城外的尼姑庵是小人出錢建的,而且這里面的尼姑也都是那些不想被高衙內給禍害,選擇自殺的良家女子。”
說到這里的侍衛長吞咽了一口口水,緩了一口氣,然后繼續的說道:“而這個尼姑庵的主持就小人剛剛說的那個被逼著差點自殺的人,并且這個尼姑庵的主持也許說出來大人有可能還聽說過。”
“誰?”
“張家姑娘,林沖的娘子。”
“你說誰,林沖的夫人,可是那個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林教頭的娘子?”剛剛走到了這個侍衛長身后的西門慶,在聽見了這個話之后,刷的一下就來到了這個侍衛長的面前,并高聲的問道。
這在所有人眼中都已經死了的人,這會又是活了過來,怎能不讓人吃驚呢。
“是大人,小人可以修書一封給主持,讓其趕來曾頭市為小人證明,小人說的這些都不是胡言亂語的妄言。”對著很是吃驚的西門慶,侍衛長就連忙的說道。
西門慶看著這個侍衛長轉了好幾圈之后,并沒有會侍衛長的話,而是來到了曾弄他們的身邊問道:“你們有誰認識這個林沖的娘子的?”
曾弄他們父子在聽著西門慶的話,一時間也都是愣住了。
雖然梁山之上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的事情他們都聽說過,但是他們曾家父子可都沒有在東京汴梁城之中呆過。
再說了林沖的娘子那也是深閨之人,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就算是世居在汴梁城之中,這認識或者見過的可能性也不大。
而就在眾人都不說的時候,站在刑房門口的一個士卒卻是開口說道:“回提轄大人,小人是汴梁城中的人,曾經在陪著娘子去佛廟上香的時候見過林娘子。”
聽著這個士卒的話,曾弄不僅眉頭皺了一下,心中也是對這個說話的士卒警惕了起來。
西門慶聽著也是開口對這個士卒說道:“好,等一會你去這個尼姑庵走一趟。”
此士卒聽著西門慶的話看了看曾弄。
心中暗暗警惕的曾弄看著看向自己的士卒,也是連忙的掩飾住自己的疑心,并對其點了點頭。
在收到了曾弄的示意之后,這個士卒就對著西門慶應是了一聲。
西門慶也不在意這些,而是對著曾弄接著命令道:“曾大人,你讓人準備筆墨紙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