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西門慶可沒有打算就這樣的停住不在繼續的往下說下去了。
繼續道:“都統制不用驚訝,樊樓的樓主李師師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而這樊樓現在也已經是我西門慶的部下了。”
一旁不知所措的李師師在聽見了西門慶的話之后,這心也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此時的西門慶要說什么,但是李師師相信自己的男人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聽著西門慶說此時的樊樓是其部下的時候,呼延灼這弓著的腰不僅就是深了幾分。
呼延灼這會有點后悔就這樣孤身一人闖到大堂之上了,因為要是堂上的西門慶發難,先不說堂中的其他人,就說堂中的林沖,曾經的八十萬禁軍教頭,就可以把他給拖住。
而西門慶看著彎腰深了幾分的呼延灼,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于是話鋒一轉的說道:“都統制是我夫人外公的人,那也就是自己人,所以這件事情也就沒有必要隱瞞著了。”
彎著腰十分警惕的呼延灼,渾身緊繃著的神經也是已經到了極致,只要一有異動,就打算全力撲向西門慶的。
一句自己人,呼延灼這緊繃著的神經也就放松了下來。
只要是此時的西門慶的把他呼延灼給當成自己人的話,那今天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因為呼延灼那也是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蔡京這條船上的人了,首先就算是自己在西門慶不知道的前提之下知道了李師師這個樊樓的樓主是西門慶的人,那也是不會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任何人的。
現在的呼延灼那可是在接到了蔡京的書信才來到曾頭市的,那可是沒有經過圣諭私自前來的。
這要是真把事情給捅到了大殿之上,這第一個倒霉的那可就是他呼延灼了。
所以這回的呼延灼一面的想著就一面的放松了下來。
這一直盯著呼延灼的西門慶,在看著其緊繃著的身子放松了下來之后,挑著的眉毛也是彎了下來,一時間神態也是變得更加平易近人了許多。
而此時的西門慶心中也是嘀咕一聲道:“搞定。”
這時放松了下來的呼延灼連忙的就跪到在地對著西門慶說道:“從今往后我和我手下的一萬士卒就是提轄的爪牙,不敢貪功。”
而這會跪倒在地的呼延灼,心中那可是生不起一點不甘來了。
西門慶看著跪倒在地呼延灼,再一次連忙的上前把跪倒在地的呼延灼給扶了起來,并道:“這都已經是自己人了,怎么還有這么多的虛禮呢,快快起來。”
說著西門慶心中也是暗罵一聲道:“你丫的這是什么狗屁禮節,動不動就下跪,古代還真麻煩,搞的老子這個病傷號都不得安生。”
呼延灼看著又前來要扶起自己的西門慶,連忙的拜謝一聲就順勢起來了。
而在呼延灼起來之后,西門慶就開口命令道:“等過完新年,小環、林教頭你們先都統制一步去梁山,然后跟都統制一起里應外合把梁山給拿下來了,而這功勞我剛剛也是已經說過了,就是都統制的。”
“不……”
看著呼延灼還要說話,西門慶連忙的揮手打斷道:“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不需要再商議了。”
說完的西門慶就開口對著堂下的眾人繼續談論起來了重建曾頭市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