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這剩下的人那也是個個都帶著傷呢,就連這是坐鎮中軍的童貫那也是已經受傷臥床了。
“媼相,遼軍已經在咱們的對面安營扎寨了,而且……”
一個士卒模樣的人再說到這里之后就停頓了下來。
這時正躺在床上的童貫聽著這個士卒說到這里不在繼續說下去了,連忙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詢問道:“而且怎么了?”
“遼軍好像再向這里增兵。”
“增兵,金人呢,他們不是一直在北面牽制著遼人嗎,遼國哪來的援兵。”
一聽遼人增兵了,說著童貫搜的一下子就從床上站了起來,這不由于用力過猛,剛剛處理好的傷口又是崩開了,童貫那也是疼的一陣呲牙咧嘴。
帳下前來匯報的士卒,看著此時的童貫,也是連忙的就跪倒在地了。
看著跪倒在地上不再說話了的士卒,剛剛把火氣給壓下去童貫,這火蹭的一下子又是起來了。
不過在想到了自己身上還有傷不易動怒的時候,童貫就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后,就對著帳下跪著的人詢問道:“有沒有傳來陛下增兵的消息?”
跪在地上的士卒趕緊的回答道:“回媼相,我們還沒有收到關內增兵的消息。”
已經站了起來的童貫聽著帳下這個士卒的回稟,想了想就緩緩的坐回到了床上。
坐在床上想了一會的童貫就對著帳下的士卒命令道:“傳令下去,在大營之中留下幾千人故作聲勢,大軍朝著益津關的方向撤退。”
帳下的士卒領命一聲就退出去了大帳,傳遞命令去了。
……
就在童貫下令要撤退的時候,距離著童貫他們不遠的一處山寨之中。
“二哥,我想帶著兄弟們給外面那些囂張的遼狗一點教訓。”
此時的聶二在聽著聶三的話之后就連忙的開口制止道:“不行老三,在我們從關內出發的時候,盧員外和齊先生可都已經再三的囑咐過,我們這次前來的目的不是來跟遼狗對戰的,我們只是前來接受流民的,所以對戰的事情就交給童貫他們吧。”
聶三張了張嘴還想要說點什么時候,卻是被一旁的女子給開口打斷道:“副統領我認為統領說的對,我們現在不應該過早的暴露我們的實力。”
聶三聽著此時房間之內的所有人都支持自己的時候,立馬的就開口厲聲道:“現在的童貫那可是已經被遼狗給打的抱頭鼠竄了,我們要是再不出手的話,我們大宋的軍隊很有可能就要撤走了,到時候我們在派兵出戰的話,那不就已經為時已晚了嗎。”
此時的聶二聽著聶三的抱怨,就知道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的話,以自己兄弟的牛脾氣那可定是不會聽從自己的命令,然后偷偷的帶人離開去給遼軍火拼的。
想到這里聶二就開解釋道:“老三我們現在所帶來的人太少了僅僅只有幾千人而已,而現在我們還是在敵人的底盤上,如果我們現在就暴露了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會面臨著被殲滅孤立無援的窘境。”
聽著自己二哥的話,聶三還是不怎么相信的開口說道:“二哥你忘了我們在出關之前,兄弟們那可都是配上了火繩槍,并且在來的時候我們還帶了幾門火繩炮,有這里厲害的武器,我們還需要怕那些遼狗嗎?”
“老二我們手里的確是有這么厲害的武器,但我們現在卻是不能夠就這樣的輕易的把我們的殺手锏輕易的暴露在人前。”
聶三一聽自己二哥的話就立馬不解的說道:“為什么,這武器造出來不就是拿來用的嗎,要是不能夠用的話那我們還造它干什么用。”
余香聽著也是開口接著聶二的話解釋道:“副統領,你想想假如你發現了遼狗的手上有比我們還要厲害的武器的話,副統領會怎么做?”
聶三聽著余香的話毫不猶豫的就回答道:“那還用想嗎,肯定就是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這個厲害的武器給搶過來啊。”
聽著聶三想也不想的話,余香就笑了笑接著話說道:“所以說啊,我們手中的武器一旦要是暴露了出來之后,到那時候我們將面臨的很有可能就不僅僅是遼軍了,畢竟這么厲害的武器所有人都想要的,童貫他們也同樣是,并且我們在他們的眼中那應該就是山匪賊寇了,滅了我們是不會得罪任何人的,至少他們是這么想的。”
不等聶三說話,聶二也是接道:“到那個時候我們要是被遼國和宋軍給合圍的話,那我們可就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