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π皮微頓一下回道:“回大人,卑職來大名府任職差不多有三年了。”
聽著楊π皮的回答,梁世杰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的開口問道:“那揚提轄在大名府可有什么家人嗎?”
楊π皮在聽到這里的時候不僅的就疑問道:“回大人,卑職在大名府并沒有什么家人,卑職的家人此時現在都在汴梁城之內,大人這有什么不妥的嗎?”
梁世杰還是沒有回答楊π皮的話,而是繼續的開口說道:“所以這里就不是你的家,既然不是你的家,你就完全的可以不用擔心大名府會不會被毀掉了,家人會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了,因此你也就可以心里毫無壓力的提出這樣的建議了……”
聽著越說語氣越不善的梁世杰,楊π皮趕緊的就閉上了嘴巴,并弓著身子退到了一旁。
什么時候該說什么,在官場之上摸爬滾打了這么長的時間楊π皮還是很有眼力勁的。
看著楊π皮退到了一旁不在說話了,梁世杰就對著其說道:“好了就這樣吧,接下來楊提轄就交給你了。”
“是。”
在楊π皮應是一聲之后,梁世杰也是帶著幾個護衛匆匆的退下來了城墻朝著自己的府邸而去了。
在梁世杰到達了自己的府院之中的時候,盧俊義他們也是已經來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來到大堂之后,齊峻卻是在就已經在這里等候著了。
盧俊義看著已經在大堂之上等著自己的齊峻不由得也是愣了一下,因為此時的盧俊義正在想著要不要其把齊峻齊先生給請過來的時候,其竟然已經在這里等候著了。
而在盧俊義剛剛想要上前給齊峻大哥招呼的時候,自己府院之中的一個丫鬟卻是就這樣匆匆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然后稟報道:“稟報員外,齊先生已經在大堂之上等候著你了。”
聽著這個姍姍來遲的稟報之聲,盧俊義不僅的就呵斥道:“還用你來稟報嗎,我現在都已經看見了。”
這個前來稟報的丫鬟聽著盧俊義的呵斥之聲,馬上的就開口求饒道:“員外饒命,員外饒命……”
看著地上這個如花似如的姑娘在那里砰砰磕頭請罪的時候,盧俊義還是沒有懲罰其的失職,而是就這樣揮了揮手讓其下退下去了。
在大堂之上的齊峻看見了剛剛盧俊義發火的整個過程,不由得心中微笑一聲道:“大人的這個大哥,還真是交對了,是個有情有義武藝高強之輩。”
在齊峻心中嘀咕了這一聲之后,盧俊義就已經來到了齊峻的跟前。
并對著齊峻就質疑了一聲道:“齊先生,你怎么在這里?”
齊峻并沒有回答盧俊義的話,而是開口反問一聲道:“員外難道不想見到我嗎?”
“沒有先生,只是好奇先生為什么會知道我想要見你。”
聽著盧俊義的話齊峻微微笑了笑,然后說道:“員外你來看這是聶二聶三他們傳來的信息。”
說著齊峻就把一封信件傳遞給了盧俊義。
盧俊義接過信件之后就打開看了看,然后對著齊峻就是說道:“聶二、聶三他們被一隊遼兵給圍住了?”
此時微笑著的齊峻也是立馬神色一正的回答道:“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盡快的把城外的賊匪給打退了,相信這要是員外想要找我商量的事情吧。”
聽著齊峻的話,盧俊義也是立馬的開口問道:“那先生我們應該怎么快速的把城外的賊匪給打退,我擔心時間一長聶二、聶三他們會有什么閃失。”
“城外的賊匪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根本就不用擔心什么了,相信幾天夜里他們就會趁夜撤離的。”
“趁夜撤離?”
“對,不過在撤離之前有可能會對大名府的進行一次最猛烈的佯攻。”
聽著齊峻的話,盧俊義很是不解的問道:“先生這猛烈的佯攻,還是佯攻嗎?”
“為了撤退所必要的犧牲,在猛烈那也是佯攻,只不過此時的他們并不知道城頭之上已經把員外給換了下來而已,要不然此次的佯攻,那就不是佯攻了。”
盧俊義在聽著齊峻的話,想了想,然后問道:“先生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么?”
“什么也不用做,梳洗一下睡一個好覺,明天一早出城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