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地上本被自己砸爛腦袋,暴斃的猴玩家,這時候頭頂皮肉裂開,隨著大量血水噴涌而出,原本的尸體皮囊一點點干癟,“嶄新”的猴玩家鉆出來。
又是天賦【金蟬脫殼】。
顯然冷卻結束,又刷新了。
但對于紀言來說,不過是再掄一錘子的事。
猴玩家再次復活,重獲新生的他,就像剛出生的嬰兒,全身沾滿黏液。
他一扭頭,就看見了紀言拎著滴血的釘錘,掛著標志性和熙笑容走來。
這一幕,別提有多恐怖了!
猴玩家面色蒼白,扯斷手腕的佛珠鏈子,朝空氣大喊:“廣深!救我!”
紀言眉頭一皺,手中釘錘猛地砸下,電光石火間,地板伸出一雙漆黑的手,抓住猴玩家就像沼澤一樣,穿透了鋼筋水泥,拉到了下一層。
緊接著,地板就像溶化般,爬出來一只沾滿瀝青黏液的病人詭。
對方陰森森盯著紀言:“我不在意你是誰,猴醫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再糾纏,腦袋掛墻上!”
說著,對方抓著紀言的腳,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沾上來。
見猴玩家跑了,紀言心情糟糕到極點。
他看著糾纏自己的瀝青詭,冷颼颼地開口:“搬救兵,找靠山?”
“誰不會似的。”
紀言取出最后半瓶的【油脂香水】,摔砸在地板上。
粘稠褐黃的液體流出,古怪略帶惡心的味道彌漫。
“你叫誰來都沒用。”
“來了,也不過是墻上掛多一顆腦袋罷了!”
瀝青詭一點點吞沒紀言的身體,嘴里滿是不屑和譏諷。
紀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天花板。
一分鐘后,墻體開始融化,滲出大量油脂,劉艷來了。
三分鐘后,瀝青詭被劉艷撕的只剩半個身子。
“羊醫生,要不要我把它帶回我的病房,我有一套專門折磨人的方式。”
“把我身體的油脂,灌滿它的身體,然后體內的油脂,會迅速發酵膨脹,然后那畫面你一定很感興趣,嘻嘻。”
劉艷肉山般的身體緩緩移動,手里做著最兇殘的事,嘴上說著惡心又恐怖的話,眼角里卻盡是少女的羞澀和愛慕。
就像芳心暗許的少女,在小心翼翼地討好自己的暗戀對象……
再看瀝青詭,從一分鐘前的咆哮,變成了現在求饒和哀嚎。
紀言看著只剩半個身子的它,笑著問:“你跟猴醫生關系怎么樣?”
“不熟,不對……我不認識!”
“羊醫生,你放過我吧,我是一時間小腦抽筋了,得罪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瀝青詭苦苦哀求,顫抖著身子,它看到了劉艷那虎視眈眈的眼神。
“不認識?”紀言皺眉,對這回答并不滿意。
劉艷見狀,撕了瀝青詭的半只耳朵。
瀝青詭連忙糾正:“羊醫生,我知道了,我這就帶你去找他,我知道他在哪!”
紀言這才滿意點頭,眼神示意劉艷。
劉艷揪著瀝青詭,一字一頓地道:“地方錯了,你會很慘。”
“要是敢跑,你會更慘。”
瀝青詭趴在地上,哪敢有半分造次,雙手撐著地面,拖著下半身,開始給紀言帶路。
……
另一邊。
猴玩家沒有逃回自己的住宿房間,借著夜晚的“住宿安全規則”保護自己。
而是去了一間器官儲存室。
房間內,浸泡著各種各樣的器官,散發惡心的味道,并且所有的器臟都在活力地跳動。
猴玩家走進來,脫掉了身上的白大褂,眼睛滿是陰森。
“這只羊居然把豬反吃了,到底什么怪物?”
“好在我們還留了個后手,你敢追來,就別想離開這個房間了!”
猴玩家說著,扭頭看向一臺器材后方,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身影緩緩出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