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拽著洛西西,目光掃視在一扇扇門上,果斷開了一扇門,進去的快速關上。
暗沉的房間內,是一間辦公間,貨物架塞滿了文檔書籍。
“我們進來也改變不了結果。”
洛西西白皙的頸部,滿是香汗反襯的光澤,她閉著眼睛,面容上滿是驚惶:“呆在這個房間里,死亡畫面僅有5分鐘!”
紀言沒有說話,轉身掃視在室內:“怎么還沒出來?”
他剛說完,貨物架的深處角落,就劇烈搖晃,在一陣雜亂聲響中,一只詭緩緩爬出來。
是一個長滿了肉疙瘩,頭發稀疏的詭老頭,佝僂的身形好似哥布林。
寥寥幾顆牙嘴里發出的聲音都在漏風:“嘿嘿,等你們兩個好久了。”
“想要答案嗎?想要的話……”
他話還未說完,就看見紀言不僅不怕他,反而朝他露出狂熱的笑容:“我也等你好久了。”
“再不出來,我就真頭疼了!”
這話詭老頭有些懵。
尤其是看到紀言那狂熱興奮的笑容,它驚悚的面目,也呆滯宕機了幾秒。
不是,到底誰是詭啊?
下一秒,一枚棺材釘毫無防備地刺了過來,詭老頭本想徒手抓著,恐怖的灼燒和貫穿力,將手掌死死釘在墻上。
“等等,你想做什么?”
“答案你不想要了?!”
見對方壓根不按套路出牌,詭老頭驚惶出聲,更讓它驚恐的是,他看見紀言一只手取出一把破裂的釘錘,另一只手又摸出了兩枚棺材釘,夾在指間。
借著血蠱詭和咒眼詭的力量,紀言強行將另外兩枚棺材釘,分別穿插在對方眉心、和兩掌掌心。
詭老頭霎時間遭受到了此生都未有過的痛苦折磨。
尤其是眉心的棺材釘,宛如燒紅的烙鐵,刺穿額骨,灼燒詭老頭的頭骨內腔。
關鍵是,紀言沒有給予致命一擊。
而是一點點用釘錘敲進,將這份折磨釋放到最大,詭老頭凄厲的聲音聽的人心理十分不適。
洛西西同樣看的柳眉直顰。
這完全就是在享受虐待!
可虐待一只詭,跟從紙傘血衣詭手中活下來有什么聯系?
“只剩最后兩分鐘!”
洛西西焦急提醒,她清晰地看見門外的鈴鐺聲靠近。
利用棺材釘,將詭老頭虐待的神志不清,紀言抬起頭,看著頭頂的黑暗,等待著什么。
眉頭皺緊:“藥效還不夠猛?”
喃完,又取出繡花針,將詭老頭的表皮層層撕開。
先是上演一場“烙鐵刺身”,又上演一場“凌遲”,妥妥的人間酷刑,只是目標變成了詭異。
眼睛就在手背的咒眼詭,近距離地目睹了整個過程,連它都在顫抖發指:“太殘暴了!”
“你是不是有變態施虐癥?”
紀言沒回應。
目光繼續抬起,看著頭頂的天花。
終于,一塊警告面板彈了出來。
“警告!考生444號考試過程中,惡意虐待考場答案npc,存在違規行為,給予警告,若再……”
“警告還不夠,要的是嚴重違規!”
紀言甚至不去聽完警告,將腰間的骨牌摘下來,放在詭老頭身上,拔出一枚棺材釘,抵在骨牌上,握著手中的釘錘,用全部詭力敲下去。
碰地一聲,震蕩耳膜刺痛的聲音蕩漾,
紀言嘴角抽搐,卻也看到了骨牌碎裂。
接著,再次彈出一塊更加鮮紅的面板,這次不再是警告:
“玩家因破壞考場答案物品,存在惡劣違規行為,現給予相關懲罰——秩序三等懲治!”
秩序的播報聲落定,
明明是懲罰,但聽入耳內,紀言懸著的心反倒是落定了。
“懲罰好啊,等的就是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