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紀言回正了身子,雙馬尾女玩家暗暗松了一口氣。
她看著自己的肚子,神色變幻,正盤算著,忽然聽見紀言回頭說道:“對了,前戲開始之前,得找你借點東西,不然玩的不盡興。”
“借……借什么?”
雙馬尾女玩家愣一下,確認紀言是對自己說的。
接著看見紀言的手里,握住了一把刀。
紀言笑著說道:“我的血不夠用了,借點你的。”
話音落下,寒芒閃過。
刀刃徑直劃破了她的喉嚨……
雙馬尾女玩家愣神,她僵硬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手掌鮮紅刺目!
嘴巴張開,雙馬尾女玩家踉蹌地退后,不敢置信地看著紀言。
其余四個q玩家也看傻眼了。
白笱雙眼瞪大:“你瘋了……為什么突然殺人?!”
他的聲音充斥著惱恨。
惱恨是因為見到同伴被殺死么?
不是。
而是紀言一旦殺人見血,直接違反考場規則,會被秩序懲罰處死。
如此一來,他們便沒了玷污的機會。
雖然沒什么損失。
但他特么忍受羞辱,還學狗叫了十幾分鐘,為的就是玷污,增長自己的“忠誠度”。
現在全白干了!
紀言回頭笑道:“沒事,人人有份。”
音落,刀刃快的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白笱喉嚨破開。
其余q玩家破口大罵,認定這家伙因為精神麻痹過度,已經完全瘋了。
但三人還沒跑出包廂,喉嚨紛紛割開,栽倒地上,他們雙手捂著破開的喉嚨,視線里,看見了自己雙手的鮮血如泉水般噴涌。
手臂的尸斑消散,紀言看著這些人,心頭不由猜疑。
這些人身上……似乎都沒有撲克牌,以及寄居的詭?
沉吟一下,收回心神,現在沒時間去想這些。
看了眼包廂門外,紀言的眼中褪去了對欲望的淪陷。
倒在沙發上的雙馬尾女玩家,張開嘴,想開口說什么,卻一句說不出。
但很快,她就感覺到了不對。
疼痛很清晰,鮮血也刺眼。
但卻沒有生命值過低的警告面板彈出來。
抬起血淋淋的手,打開游戲面板,發現生命值是滿的!
“怎么回事?”
手觸碰脖子,確實被割破了,但詭異地沒有任何實際性傷害。
“那把刀有問題!”
“不對,不單單是刀……還有這些血!”
雙馬尾女玩家看著雙手的血,那不是她的血……
她腦子轉得很快,迅速意識到這是個騙局,連忙站起身,卻被紀言摁回到了沙發上。
剛想開口,嘴巴也被捂住。
紀言眼神平靜,嘴角帶著笑意:“運氣不錯。”
“我這只羊,還真把你這只狼釣出來了!”
說完,紀言目光往下移動,看在了對方的小腹。
雙馬尾女玩家瞳孔收縮:這家伙從一開始就在引誘我,他為什么會知道我想做什么?!”
“還有,他神經不是被麻痹了嗎,為什么還能保持清醒?”
雙馬尾女玩家極力地掙扎,從對方指縫里擠出一句話:“就算你發現在我身體里又怎么樣?”
“沒有多巴胺的刺激,我肚子里藏匿詭就不會出來。”
“難不成,你要剖開我的肚子?”
“你要真敢殺我,就不會耍這些小手段。”
“還是說,你要跟我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