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夠吃……”
聽到這話,序列28的一男一女都忍不住表情怪異地盯著他。
“生命侍者”的詭徒本身就沒什么攻擊力,純靠“血厚”,你血不厚,奶不夠的話,那還有什么用處?
兩玩家對視一眼。
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算了,奶量再少也好過沒有。
隨即所有人都穿過了那扇門,進入了那扇主廂房內。
雜草涼亭中,駝背詭抖著煙灰,眼睛瞇縫盯著那些進去的背影,吐出口中的一口黃煙。
“個個聞起來,都那么饞人……”
與此同時,進去的玩家表情都皺成囧字,那主廂房的室內凌亂不堪。
到處都是擱置荒廢的雜物,爬滿了蟲蟻,甚至還有一只不知名的動物尸體,都在角落里,爬滿了蛆蟲,臭氣沖天。
“這種鬼地方能夠什么賊?”
“除了“舊骸”還能偷什么?”金發捏著鼻子,滿臉寫著厭惡。
而從進屋開始,另一對同個序列的兩人組,反應最為激烈。
他們這個序列的外表特點就一個字——白。
從頭到尾的白!
白鞋白褲白衣,皮膚蒼白無血,甚至連頭發都染成了銀白色。
對于這種惡劣骯臟的環境,他們的反應最為抗拒,就像患有重度潔癖的人,進入了臭氣沖天的茅廁,精神崩潰,
“序列主線29——“精神靈者”的詭徒。”
紀言心中喃喃。
“全知全解”的解析竊取的信息顯示,這條序列的玩家,必須追求極致的潔凈,所以都盡量以白色為主。
似乎越潔凈,他們能夠借用“舊骸”的特權就越多——
至于什么特權能力,暫且不得而知……
“天快黑了,時間不多了,咱們分頭找吧。”序列支線28的酒窩美女
“屋子就這么大,基本各個角落都一覽無遺,真信那只詭說的逐一去找,才是最浪費時間。”高雄冷聲說道。
“那你有什么高見?”金發男子散漫地問道。
高雄扭頭看著酒窩女玩家:“序列主線28——“時跡竊婆”的詭徒,就是我們的高見。”
“你們的“舊骸”特權,能夠在一件物品上,窺見曾經有多少人和詭觸碰過。”
“有這個詭徒在,我們還像無頭蒼蠅找什么?”
金發男子:“對啊,我差點忘了。”
“你們在這種試煉,不就相當于一流偵探,那賊能藏去哪里?”
酒窩女玩家和一臉正太相貌的隊友男孩臉色都不太好看。
“這是我們的特權,關你們什么事?”
“先抓住小偷,這樣大家都能通關,不用懲罰,至于那三個“舊骸”怎么分贓,各憑本事。”
金發男子嗤笑:“我贊成高奶媽的建議。”
那兩個重度精神潔癖的白衣玩家,只想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跟著點頭說道:“我們也贊成。”
酒窩女玩家:“如果真靠我們的特權,真抓住小偷,保底給我們一塊“舊骸”。”
金發玩家面色散漫,笑容意味不明:“真抓住了,給你們兩塊都行。”
正太玩家盯著他的臉:“呸,就你這表情,說話跟放屁一樣,老子才不信!”
金發男子托著下巴,表情逐漸戲謔陰邪:“你們為什么覺得,我是在跟你們商量?”
“我是在命令你們。”
說話間,他反手握住一把刀向
卻不是對準眾人,而是對準自己的咽喉,眼睛寫滿了戲謔:“還是說,你們想見點血?”
“你們清楚我追隨的極兇是只什么詭,“舊骸”是什么吧?”
兩人心頭咯噔一下。
他們就像突然間才意識到金發男子是什么序列主線,一時間都不說話了。
“說白了,這場試煉除了我,你們三類詭徒都只是輔助類。”
“想通關,最好都聽我的安排,當然不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