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你,這樣的問題涉及了我的個人隱私,我不回答你,你會怪我嗎?你會生我的氣嗎?”鐘德興說。
“你可是省長,我怎么可能怪你和生你的氣?不過,就你這句話,我猜測,你肯定有紅顏知己的!”說完,郝玉嬌轉頭沖鐘德興狡黠地笑了笑。
面對郝玉嬌的直率和好奇,鐘德興感到好像難以招架。
“玉嬌,你這丫頭,好奇心太重了。”鐘德興以玩笑的口吻說。
“好奇心是人類進步的階梯嘛!”郝玉嬌輕松地回應。
車子在夜色中緩緩前行,路燈的光影透過車窗,不時照亮車內。
因為頭越來越沉重,鐘德興沒有在說話,車窗外,霓虹閃爍的街景在他眼里漸漸的變的模糊起來。
省機關住宅小區距離省政府招待所本來就沒多遠。
離開家后,才十來分鐘,郝玉嬌便將鐘德興送回到省政府招待所。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鐘德興還有一點意識。等郝玉嬌將他扶回到房間,他基本沒什么意識了,腦袋昏昏沉沉,好像在做夢!
“鐘省長,你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難受?”將鐘德興扶到床上之后,郝玉嬌問道。
此刻,鐘德興覺得腦袋特別沉重,而且還發脹,好像快要爆炸掉似的。
非常費力的睜開眼睛,只覺得天地都在旋轉!
“我、我沒事……”鐘德興含糊不清的說。“你、你幫我把這房子給按住……別讓它轉!”
“這房子是能按得住的嗎?看來,你醉得不輕!你好好躺著,我給你擦擦身子,然后,你好好睡一覺。只要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什么事都沒有了!”郝玉嬌說。
鐘德興已經在這個房間住了幾天,該配備的生活用品,招待所都給他配備了!
郝玉嬌到洗手間打了一盆熱水,用毛巾給鐘德興輕輕的擦身子,先擦臉和手腳,接著再擦身子!
事實上,郝玉嬌本來不打算給鐘德興擦身子的。
可是,她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鐘德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吐了一些東西在他身上,肯定已經滲透到肌膚之上了。
如果不替鐘德興擦身子,鐘德興肯定睡得不舒服!
然而,都還沒有談過戀愛,看著十分英俊的鐘德興,郝玉嬌心跳的很厲害!
在郝玉嬌眼里,此刻的鐘德興就好像裝在盒子里的一件稀世珍寶,而她,正慢慢的打開盒子。
等把盒子打開,郝玉嬌感覺,她的小心臟都快要從嘴里跳出來了似的。
好不容易幫鐘德興擦完身子,看著緊閉著雙眼的鐘德興,郝玉嬌猶豫了好久,終于慢慢的俯下身子,輕輕的親了一下鐘德興的嘴唇。
此刻,鐘德興醉得深沉,不管是郝玉嬌幫他擦身子,還是親他嘴唇,他都完全沒有感覺!
第二天早上,從夢中醒來之后,鐘德興努力的想了想,終于記起昨天晚上他失去意識之前所發生的事兒,便給郝玉嬌打了個電話。
鐘德興問郝玉嬌,昨天晚上,他醉酒之后,有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行為?
郝玉嬌本來想把事情的經過如實告訴鐘德興,然而,她眼珠子轉了轉,說。“你說呢?鐘省長,昨天晚上,你的力氣好大喲,人家根本招架不住……”
鐘德興一聽,頓時不由的慌了,該不會,昨天晚上,醉酒之后,他對郝玉嬌做了什么吧?
真是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他可是省長,而郝玉嬌是前前任省長的孫女,郝玉嬌要是鬧起來,他這省長還能當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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