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人威脅,那也很正常了!當了這么多年領導干部,我又不是沒被人威脅過。你還記得嗎……”
鐘德興低頭看了趙朵朵一眼說。“當年,我在厚興市當市委書記的時候,別人甚至把威脅的信寄到了咱家,你不是還收到過嗎?”
鐘德興這么一說,趙朵朵立馬就記起來了。
當年,鐘德興在厚興市當市委書記的時候,確實有人把威脅的信件寄到省城他們的家。
當時,收到威脅信件的人正是她!
當看完威脅的信件之后,趙朵朵當時非常擔心,但是,鐘德興最終也什么事都沒有!
“德興,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當年你當的領導和現在所當的領導不一樣,而且,你還是初來乍到,必須小心謹慎為上!”趙朵朵臉色很凝重的說。
“這我知道的!朵朵,你盡管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鐘德興眼里閃爍著寒芒,咬了咬牙說。“這就是我想要去京城拜訪沈老的主要原因!我必須爭取京城核心權力班子的支持,只有這樣,我在江東省的工作才能夠更好的開展!”
“嗯!”趙朵朵點了點頭說。“我相信,沈老一定會支持你的。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推薦你出任江東省省長!”
“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咱倆想到一塊去了!朵朵,接下來的幾天,我得委屈你了。我真不想把你自己一個人留在江東省,可是……”
鐘德興話都還沒有說完,趙朵朵便抬手堵住他的嘴巴說。“你什么都不要說了!我可沒那么柔弱!再說了,你走了之后,我的活動范圍就在省城,就在省政府招待所和機關住宅小區之間。不會有什么事的!”
趙朵朵說的其實沒錯,無論省政府招待所還是機關住宅小區,安保措施都非常嚴格,一般不會有什么事!
鐘德興其實也不擔心趙朵朵的人身安全,說。“我不是擔心你出什么事,我是,怎么說呢,你才剛剛來到江東省,一切都很陌生。在你都還沒有熟悉這里的情況的時候,我難道不是應該陪在你身邊嗎?可是我卻要離開你幾天……”
“幾天算什么?”趙朵朵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當年,你在厚興市當市委書記的時候,咱倆最長一個多月才見一次面呢。區區幾天算什么?”
“這么說,你真的不見怪我?”鐘德興說。
鐘德興話音剛落,趙朵朵便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語氣很溫柔的說。“德興,你不要對我有愧疚了,盡管放開手腳,把工作做好。”
見趙朵朵這么善解人意,鐘德興再次非常感動,像她摟得更緊了。
第二天早上,鐘德興剛起床洗漱完畢,省政府秘書長黃國選的電話便打進來了。
電話接通,黃國選問道。“鐘省長,您妻子昨天下午是不是到咱們江東省了?”
就黃國選這問題,毫無疑問,黃國選已經知道他妻子來到江東省!
鐘德興沒必要再隱瞞什么,便說。“沒錯!昨天傍晚到的!”
黃國選嗔怪地說。“鐘省長,您愛人昨天傍晚來到咱們江東省,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安排人去接機?”
事實上,鐘德興來到江東省之后,黃國選就不止一次問鐘德興,鐘德興妻兒什么時候來江東省?
鐘德興不想給單位添麻煩,一直保守秘密。
黃國選問了兩次,見鐘德興不愿意說,他就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再三叮囑鐘德興,鐘德興妻兒來的那一天必須提前告訴他,他好安排人做好接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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