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用匕首把一顆粗樹枝削尖,從大眼賊肛門插進去,從嘴里插出來,拿到火上燎。
這不是在烤肉而是在燎毛。
處理的差不多,又往火堆里扔兩根柴火,林臻開始用匕首給土撥鼠扒皮。
之所以不直接扒是因為小腦斧沒吃飽,把皮扒下來也能給它墊墊肚子,就是不知道它吃不吃得慣。
再說,吃不吃得慣都得吃,老子還吃不慣土撥鼠呢。
林臻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皮完整的扒下來,又放在火上烤了烤,丟給小腦斧,說道。
“將就著吃吧,別看你歲數小,但是你救了我,以后咱倆就是兄弟了!等回到京城,大哥保證你一輩子吃香喝辣,要嘛有嘛!!”
小腦斧好像聽懂了,抱著肉皮開始啃,啃來啃去發現咬不動。
三十厘米長的肉皮硬生生撤成半米,最后小腦斧生氣,便一口吞下,砸吧砸吧嘴,走過來趴在林臻腳邊吐著舌頭賣萌。
林臻摸了摸它的腦袋,把去了內臟和外皮的土撥鼠放在火堆旁邊慢烤,雙目深邃,愣愣出神,心里想著很多事情。
很快,土撥鼠被烤的滋滋冒油,林臻翻了個面繼續烤,等兩面全部成熟后,這才拿起來開始啃。
還行,穿越這么長時間沒丟了烤肉的手藝。
土撥鼠肥碩的身體被烤的外焦里嫩,除了等著大眼睛,呲著大牙有些恐怖外,還有股子說不出來的怪味。
但眼下林臻已經餓瘋了,根本顧不上這些,稀里糊涂就吃了個飽。
這土撥鼠太大了,一頓沒吃完,林臻留下一只大腿,剩下的又塞給小腦斧。
孩子嘛,長身體,正是能吃的時候。
小腦斧來者不拒,把土撥鼠的身子咬得咔嚓作響,很快便吞進肚子。
林臻又摸了摸它的腦袋:“好兄弟!給你起個名字吧,誒!你可別不愿意,能讓本世子起名那可是天大的福氣!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呢!”
“呀喵——”
“行,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啊,我想想......唔,既然我們是在森林與遇到的,不如就叫你松下吧?”
“呀喵!!”小腦斧突然就跳了起來,好像對這個鬼子名很不滿意。
“那叫渡邊?”
“呀喵!!”
“嘶......鬼子不都是這么取名的嗎?在哪生的孩子就叫什么。”
“呀喵!!”小腦斧氣得連連呲牙,林臻擺手道。
“好好好,那給你起個國產的名兒...嗯...叫旺財怎么樣?”
小腦斧一愣。
我tm一只華北虎,你給我起個狗名!?
它氣得一口咬在林臻鞋子上,使勁地往后拽。
雖然不疼,但可以看出它很不喜歡,
也罷,林臻搖搖頭。
“你還挺挑,行,那就叫你來福吧!”
“呀喵——”
誒!對了!
這個叫聲才對!
小來福叫了一聲松開嘴,又開始蹭剛才被它咬過的地方。
林臻吃飽喝足,站起來,看著遠處的山巒與丘陵說道:“走吧來福,哥帶你下山泡妞去!”
“呀喵——”
......
這一路上小來福徹底變成了工具虎,動不動就跑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林臻也不管它。
但是在林臻餓了的時候,它總能抓回來點什么。
偶爾是小溪里的魚,偶爾是樹上的鳥,偶爾是只野雞。
累了,哥倆就一起靠在樹上休息——林臻在地上,來福在樹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