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喉結微微滾動,眼中幽暗的光芒更盛。
他不再遲疑,直接伸出手,帶著微涼的觸感輕輕覆上了那裸露出來的、緊致細膩的小腿肚!
掌下肌膚溫軟滑膩,如同撫摸最上等的暖玉,沒有汗毛的絲毫阻礙,那絲滑美妙的觸感瞬間沿著指尖傳遍了全身。
“啊——!”
一聲短促尖銳、飽含驚懼的尖叫猛地劃破了房間的寂靜!
睡夢中的月嫵瞬間驚醒,身體劇烈一顫!
她幾乎是彈坐起來,驚惶地抱住自己的腿,心臟狂跳,臉色煞白!
驚恐萬分的目光對上床邊站著的、那個高大熟悉的身影時,這才驚魂稍定,緊接著一股被驚嚇后的嗔怪和委屈涌上來。
“夫……夫君?!”月嫵的聲音帶著尚未平息的驚顫和細微的哭音,她拍著胸口,嗔怪地瞪著林臻,“你來了怎么也不讓丫鬟通報一聲!就這么悄沒聲息地進來....嚇死妾身了!”
她拉起被角,慌忙遮蓋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腿。
“哈哈哈哈。”林臻看著她被嚇得花容失色、此刻又羞又嗔的模樣反而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氣的大笑。
他順勢在床邊坐下,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手指卻不安分地隔著被子再次滑向她的大腿外側,聲音低沉曖昧:
“莫怕莫怕,是為夫不好,驚著我的嫵兒了。”
他湊近她耳邊,熱氣拂過敏感的耳垂,“不過,為夫今晚來,是想給你吃點特別的藥,給你壓壓驚,順便穩穩胎兒。”
月嫵被他抱在懷里,感受到他胸膛的堅實溫暖和那曖昧不明的話語,原本煞白的臉蛋瞬間飛起兩抹鮮艷的紅霞,如同盛開的桃花。
她羞不可抑,卻又明白他話里的暗示,只能將臉頰埋進他肩窩處,鼻間發出蚊蚋般細小的應承:
“嗯……都……都聽夫君的……”聲音柔得像融化的蜜糖。
林臻低笑一聲,眼中得逞的笑意更深。
他不再多言,利落地開始解自己的外袍衣帶……
……
晨光微熹,窗紙透出朦朧的灰白色。
林臻在噬心蠱的作用下準時醒來,他今日要去皇宮面見女帝慕容嫣,將夏竹之事做個交代。
身邊的月嫵仍在熟睡,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甜美的笑意。
林臻小心翼翼地起身,盡量不驚動她。
很快,外間的貼身大丫鬟聽到動靜,低聲詢問后,便捧了溫水毛巾進來伺候。
月嫵也被細微的聲響驚醒,揉著眼睛坐起來。
“夫君要走了嗎?”她聲音帶著初醒的慵懶沙啞,分外撩人。
“嗯,得進宮。”林臻簡潔答道,坐到梳妝臺前的圓凳上。
月嫵也顧不上再睡,披了件柔軟的藕粉色薄紗外衣罩在褻衣外,便光著腳丫踩在地毯上,親自拿起溫熱的濕毛巾,先給林臻凈了面,然后拿起桃木梳子,站到林臻身后,極其溫柔地為他梳理濃密的黑發。
巨大的水銀鏡框打磨得極光亮,映照出林臻棱角分明的面容和身后月嫵專注輕柔梳發的樣子。
她那寬松的外衣和褻衣下,胸口的飽滿和腰肢的纖細曲線若隱若現,更因孕育了子嗣,小腹處有了一個微小的、柔軟的隆起弧度,卻絲毫不減其風韻,反而更添一種豐腴成熟的美感。
林臻透過銅鏡,看著鏡中自己挺拔的身姿和眉宇間的沉穩氣度,又看了看身后溫婉侍立的月嫵,隨口問道:“嫵兒,你的酒樓近來經營得如何了?”
月嫵正專注地為他束發,纖手翻飛熟練地打著發髻,聞言嫣然一笑,眉眼彎彎,如同春日暖陽下初綻的花朵:“勞夫君掛心,生意都好著呢。都是些老主顧,圖個干凈實惠。掌柜和伙計也都很盡心。”
她語氣輕快,顯然對那間寄托了心血的酒樓頗為滿意。
林臻微微頷首,他的消息網自然清楚,月嫵經營的那間酒樓,在王府龐大的商業版圖中,實在算不得亮眼,甚至可以說是利潤最微薄的一處。只因為她堅持面向普通食客,菜價公道,不搞那套諂媚奉承鄉紳顯貴的奢靡之風,自然進項有限。不過,相比于普通小販,這酒樓的流水也足夠驚人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