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撈了個空!
但這一擦并非毫無成效!
橙萱左腳疾速回收時,腳上那只精致小巧、繡著繁復纏枝花紋的橙黃色繡花鞋,竟被林臻那疾抓而過的指風帶得一個不穩!
只聽“啪嘰”一聲脆響!
那只漂亮溫潤、顯然是頂級絲綢所制的繡花鞋,連同里面一只同樣精致雪白的羅襪,竟直直地從橙萱左腳上脫落,掉落在堅硬光亮的地磚上!
一只瑩白如玉、足弓優美、腳趾玲瓏圓潤如顆顆珍珠的纖纖玉足,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也毫無遮攔地呈現在林臻灼灼的目光之下!
那玉足美得驚人!
腳趾排列整齊、晶瑩剔透,在略顯昏暗的光線下依舊泛著瑩潤的光澤。
腳背白皙光滑,足踝纖細,更無半分異味,反而隨著玉足暴露的瞬間,一股清雅悠淡、令人神清氣爽的花香幽幽地彌漫開來!
林臻下意識地順著香氣和視線下移,赫然發現那掉落的繡花鞋鞋腔里,竟然整整齊齊地鋪著一層曬干但色彩依舊鮮亮的花瓣!
難怪香氣如此獨特!
林臻彎腰,十分自然地撿起了地上的繡花鞋和襪子,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花瓣的柔軟。
他拿著鞋,在還有些懵然、單腳金雞獨立般的橙萱面前晃了晃,饒有興致地嘲弄道:“喲?鞋子里還墊花瓣?講究人兒啊!就不嫌硌腳么?”
橙萱的臉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從腳踝被握、玉足暴露在男人目光下的那一刻起,她的大腦就一片空白,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海嘯般將她吞沒!
那句“男人的頭,女人的腳,摸不得!”的古訓在她腦海里炸響!
她羞得幾乎要找個地縫鉆進去,本能地將暴露在外的玉足猛地縮向身后,藏在了支撐身體的右腿后面,徒勞地遮掩著這讓她無地自容的部位。
她急得快哭出來,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和哀求:“無恥!你……你把鞋子和襪子還給我!”
林臻卻不緊不慢地踱步到一旁的太師椅邊,好整以暇、落落大方地坐了下來。
他翹起二郎腿,那只繡花鞋和襪子被他漫不經心地搭在膝蓋上,像把玩著一件有趣的戰利品。
“還你?”林臻眉毛一挑,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可以啊。不過嘛……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答得本世子滿意了,自然原物奉還。”
他頓了頓,看著橙萱那又羞又急、恨不得撲上來咬他一口的模樣,嘴角勾起更加惡劣的笑意,慢條斯理地補充:“否則你就準備單腳跳回去吧。或者光腳站在這兒等也行。自己選咯?”
這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
橙萱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指著林臻,連說話都因為極度的羞恥和憤怒而結巴:
“你……你!堂堂一國世子,竟然如此下作!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還要不要臉!”
“弱女子?”林臻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嗤笑道,“死在你手上的人命,沒上百也有八十條了吧?你這樣的也叫弱女子?那天底下還有悍婦么?”
他晃了晃膝蓋上的鞋襪,“怎么樣?是選擇回答問題呢?還是光著腳等?”
橙萱被他噎得語塞。
看著他膝蓋上屬于自己的貼身衣物,再感受著腳底板地磚冰冷的觸感和強烈的羞恥,她知道,在這混蛋面前討價還價是無用的。
巨大的無力感襲來,她咬著下唇,那櫻唇幾乎要被咬出血來,最終,羞憤欲絕地擠出一句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妥協:“我……我答應你就是了!”
這話剛說出口,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這帶著點無可奈何的、近似“屈服”意味的話語,怎么聽著那么曖昧呢?
她立刻深深低下頭,不敢再看林臻。
林臻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他沖橙萱勾了勾手指,態度隨意得像召喚一只小貓小狗:“這才乖嘛。過來,爺給你把鞋穿上。”
橙萱狐疑地抬起臉,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還沾著一絲屈辱的濕氣。
她單腳在原地躊躇片刻,看著林臻那副我說話算話的表情,又感受著光腳的冰冷和不自在。
最終,在巨大的羞恥感和對拿回鞋襪的渴望驅使下,她深吸一口氣,抿著唇,強忍不適和不安,單腳一蹦一跳地挪到了林臻旁邊另一張太師椅邊。
她扶著椅背穩住身體,像下定莫大決心般,帶著萬般委屈和不情愿,將自己那只暴露在外的玉足,微微抬起,遲疑地、僵硬地向林臻的方向伸了過去,準備接受他所謂的伺候穿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