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在鎮上住了下來,在這三天的時間里,他一直試圖和張家的人聯系。
過去村子里面認識的人,不管是見到誰,他都拼命的讓人幫他帶書信,帶口信,就是想向張耀陽解釋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他沒有拋妻棄子,只是外面的世間生活節奏太快,他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的,根本顧不上家人。
通篇的言辭都是在展示自己的辛苦,然后,希望能得到張家人的諒解,給他一個和張寶芹解釋的機會。
但最終,這些東西,都石沉了大海。
沒有人關注他說了些什么,張寶芹和張家的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再出現在他的面前過。
三天后,他胡子拉茬的出現在法院里,還想看到張家的人。
結果,作為原告的張寶芹只是委托了一個律師來辦理離婚業務。
對方還出具了一個在國外的文件,證明自己無法親自到場。
他不甘心啊,他們還有兩個孩子,怎么能這般草率的說離就離了。
而且,最過份的是,對方提供他這五年來,對孩子不聞不問,直接就是棄養狀態,所以,他沒有資格要求孩子的撫養權。
他不服氣,試圖證明自己這些年有往大喜村郵寄過很多衣服玩具,還有學習用品等,對于孩子,他的確是有些虧欠。
但還不至于一點都不想念。
對方的律師卻是像是早已經預料到會有這一步,所以,直接提出,這些年來,從來沒有收到過趙庸的任何東西。
如果真的寄了,就讓趙庸拿出那些證據出來。
趙庸急忙看向柳寶蓮。
因為這些事情,他都是委托對方幫忙的。
最近一次,還是三個月前,那個時候是六一兒童節,看到滿大街的孩子都開心的過節日時,他這才急急忙忙的去買了上千塊錢的禮物,讓對方幫著寄回家。
那些購買的單據,還有郵寄的底單,都應該在柳寶蓮的身上。
但面對他的祈求時,柳寶蓮臉不紅氣不喘的來了一句,她轉個身就將其丟了。
畢竟,趙庸也沒有說那些東西還有用,她自然也就沒有保存的必要。
趙庸因為難不出相應的證據,證明自己和兩個孩子有撫養關系。
相反,在法庭上,對方的律師提供了很多兩個孩子跟著張寶芹參加活動,還有進行各種日常生活的拍攝。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真真切切的看清了,五年沒有見到過的妻兒。
沒有想到,他們的變化有這般大。
如果是放到大街上,他不敢保證,自己就能一眼認出來。
最終,他再如何不甘愿,還是被強行判離了,兩個孩子的撫養權也被剝奪。
從那一刻起,他就真的是一個孤家寡人。
在其渾渾噩噩走出那扇大門的時候,對方的律師追了過來。
“趙先生,我的當事人張女士,讓我給你遞一封信,你自己回去后慢慢看吧!”
他拿著一封有些沉甸甸的信,迫不及待的將其打開了來。
結果,里面有很多他和柳寶蓮在一起時的照片。
有的時候,是他趴在對方懷里睡著了畫面,而這個時候的柳寶蓮,竟然只穿著一層薄薄的透明睡衣。